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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想把她关起来,一人私有

车里沉默的空气中,司机放慢呼吸,大气不敢喘,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西装革履的男人,此刻正出神看向窗外。

男人嘴角忽然扯出一个弧度,司机眼尖地看到,吓得收回视线,眼睛盯着前方,不敢再看,下一秒,傅燃洲开口了:

“走,去沈家做客。”

司机应了声,即刻发动车子。

跟了傅燃洲那么多年,他知道老板现在心情很差。

那一笑,暴风雨前的平静。

沈宅此刻分外热闹,沈清梨从国外回来,给父母长辈们都带了礼物。

“我们梨梨啊,就是孝顺!从国外回来也不忘叔叔阿姨们,真乖……”

沈妈妈对女儿夸赞不断,忽然怔住,这门口传来的停车声是怎么回事?

该来的人都来了啊。

沈清梨也被这声音吸引,抬头看向大门。

傅燃洲下车,先看向沈清梨,而后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诸位,晚辈来晚了。”

众人认清来人,正是那已经权势滔天,钱财万贯,做到这些还未过三十岁的商界大佬,傅燃洲。

杨怡笑着迎接,安排仆人沏茶,她悄悄拉过女儿,严肃道:“你得罪傅燃洲了?”

沈清梨摇摇头。

杨怡知道自己女儿乖巧懂事,自然相信。

“去给傅总倒茶。”

沈清梨回到客厅,发现傅燃洲坐在主位,她知道,那个位置是长辈们心甘情愿让出来的。

“傅总,您请喝茶。”

傅燃洲未语,半晌抬起眸看着她,这一看就再没挪开眼。

众人都看见了,却不敢说什么不妥之言。

毕竟,被傅燃洲看上,哪怕做个情人也好,这辈子荣华富贵不用愁。

傅燃洲很给面子地喝了。

沈清梨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这普通茶叶他会嫌弃。

天色渐昏,傅燃洲悠闲地品茶,没有一点走人的自觉。

沈妈妈有点担忧,怕这位来者不善。

“听说沈小姐刚留学回国,不如来傅某公司一展才华。”

沈清梨震惊之余,握紧手,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傅总。”

车上,沈清梨拘谨地靠着车边,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看身边男人,小心翼翼接起来。

免提忘了关,年轻的男孩暧昧发言在车里响起:

“梨宝,酒店你的衣服,什么时候来拿?”

沈清梨连忙关掉免提,“我晚点给你回电话。”

傅燃洲嗤笑一声,渐渐逼近,“男朋友?”

“嗯……”

“又幸福了,梨梨。”

沈清梨面露疑惑,身边的男人面色难看,咬牙切齿问道:“沈清梨,从见面到现在,你都装作不认识我,怎么?怕我给你丢脸?”

“傅总,我早就听闻您的故事,但在今天之前,我跟傅总毫无交集。”

车里的气氛降到冰点,傅燃洲解了下领带。

沈清梨回国不通知他就算了。

还带了个陌生男人回国,两人似乎还有着亲密关系。

这些他还能忍,玩够了他傅燃洲给她善后。

最可气的是,沈清梨说不认识他。

积蓄已久的怨气濒临爆发。

傅氏公司,沈清梨紧跟其后,坐上电梯一路升至最高层,电梯门打开,男人突然把她拽出电梯。

男人拽着她的手走得极快,办公室,沈清梨被甩在沙发上,她挣扎起身,男人的阴影笼罩着压了上来。

傅燃洲眼眶发红,语气狠劣:“想不起来是吧,我帮你回忆!”

男人低下头,牙齿在沈清梨锁骨上辗转反侧,正如那一夜。

也是这般情景,少女低低哭泣,喊他哥哥,问他能不能轻点,她那求饶的眉眼又乖又可怜,傅燃洲心软得一塌糊涂,发誓要为她负责。

然而,沈清梨潇洒出国,远走高飞,回来时却说忘了他。

“傅总,我是来观摩学习的。”沈清梨忍着痛,双手推搡着,试图唤醒傅燃洲一点理智。

“我在教。”

沈清梨挣扎不过,双手也被他禁锢。

“梨梨,好好学。”

傅燃洲说完,按着她后脑勺,汲取让她想了四年的甜美气息。

铃声再次响起,沈清梨的手机已经掉在地上。

傅燃洲看到屏幕上那三个字,李泽瑞,脚一伸,把手机踹进桌底。

无人问津的电话,对方先挂断了。

沈清梨被弄得腿软,毫无力气,她看着站在窗前的傅燃洲,男人点了一支烟。

窗外天色已黑,她饥肠辘辘,肚子饿的咕咕叫。

傅燃洲笑着,像是生气又不像,沈清梨踌躇着,求饶道:“傅总,我该走了,我妈妈还在等我回家。”

“留下来,别逼我弄哭你。”

男人打了个电话,吩咐司机订个餐厅,意思不言而喻。

沈清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她羞红脸,男人见状把她抱起来,按了电梯。

“李泽瑞能做得吗?”

“对了,我手机.......”

“跟他分了,听话,或者,我不介意他从这个世界消失。”

沈清梨摇摇头,贴紧傅燃洲,“那是一条人命。”

傅燃洲点点头,捏了下她的脸,“所以你听话。”

沈清梨完全不记得和傅燃洲有什么交集,只觉得这男人没有恶意,甚至,病态的喜欢她。

安静包厢里,精致可口的饭菜摆上桌,男人饶有兴趣地看她吃东西,少女鼓起的脸颊像个小仓鼠。

怎么办。

想把她关起来,一人私有。

她规规矩矩擦着嘴角,轻轻放下手帕。

“谢谢哥哥请我吃饭。”

傅燃洲顿时激动万分,因为她一声哥哥,直接喜笑颜开。

“我该回家了,我从未八点后不归家,今天因为哥哥破例,要挨妈妈骂了。”

傅燃洲的笑容收住,极度不愿,一直不松开。

僵持着,沈清梨走到他旁边,拉着他的手撒娇:“我明日再来,好不好?”

沈清梨拉着他的手晃啊晃,他陷入温柔乡,就点了头。

完全忘了思考,淡漠冷静的沈清梨,为何妥协撒娇喊哥哥。

沈清梨被傅燃洲的司机送回家,她拿了备用机拦了辆车就直奔酒店。

傅燃洲说什么一展才华是明晃晃的陷阱,她太笨,还是老实搞工作室安稳。

李泽瑞跑上前,像个被抛弃的小狗,“梨宝,你总算来了,怎么不接电话呀。”

“别说话,做。”

李泽瑞笑得暧昧,“想我了吗?”

对视间,床影缠绵摇曳,气氛逐渐升温。

沈清梨汗湿了发丝,肌肤相触一股粘腻感,沈清梨率先洗了个澡。

李泽瑞赖在床上,“我都这么努力了,你怎么还有力气呀,不给面子……”

沈清梨自嘲:“我欲.望强吧,离不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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