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之后,安宁感觉封玺好像不是把她当盲人,而是把她当成生活无法自理的废人了一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连出门,都必定小心紧张地搂着她,一顿顿都是明目的补药。
安宁不点破,但内里日益的虚弱意味着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
“我……我喝不下了。”安宁连连摇头,对递到面前的补汤极力抗拒。
但封玺还是固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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