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轻恬沉默了片刻，寻思着这人是从哪里得知到自己的联系方式来着的。
随后转念一下，应该是自己在注册平台的时候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菜小姐，您这边在听吗？”顾杰有些不安的问道。
菜轻恬：“你的意思是要跟我签约是吗？”
其实她接触的直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的，对于这行业不是太过了解的，但是也没少听过，有些主播因为年少无知，签下了不平等条约，成为了签约主播，导致自己多年的直播收入都给了签约公司，导致对方赚的盆满钵满的，自己倒是没几个子。
更有些过分的网络公司， 直接的要求主播完成各种各样KPI指标。
关于这一块的，菜轻恬还是有些犹豫。
她虽然平日里面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
但早早的进入社会，早就摸爬滚打出了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
“对，是的。”
见菜轻恬又不说话了，顾杰拿出惯用的那一套pua手法。
“虽然您这几天的直播数据非常的不错，但是没有公司在背后扶持，砸钱投放流量，就算是现在再有关注率，热度也会很快的降下去。”
“再加上，我们也评估了一下您的直播方式，其实距离真正的主播还是有一段距离的需要学习和锻炼，到时候您的数据和流量肯定会比现在多出一倍都不止。”
“我觉得你也是有野心的人，我跟您保证，只要您跟我们公司签约，过不了多久，您的收入绝对比现在翻上一翻。”
……
顾杰实在是太了解这些主播的心里面在想些什么东西了。
无非就是那些数据流量和推荐和金钱。
“等等……你觉得我直播垃圾还要跟我签约？”
饼画的太大，菜轻恬很快的就反应过来。
都是一个山头的狐狸，跟谁玩聊斋呢？
电话那头的人很明显的愣了一下，略显尴尬。
没想到自己说的那么一大长串的，别的小姑娘这会的功夫应该是沉浸在自己给画的美梦当中，哭着喊着要求着自己要签约了。
她倒是好的，满是不在意。
“我的意思是，您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人总是要不断的学习，才会有进步的，你说对不对？”
顾杰毕竟也是在职场上面混了那么多年，片刻的慌乱之后也组织好了语言，“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们坐下来可以聊一下？关于底薪流量或者是分成这一块都是好商量的。”
菜轻恬听着听着，总感觉味儿好像不太对呢。
又开始不说话了，顾杰有些慌张了，“你现在在哪？我可以开车去接你，据您的IP显示，您好像也是跟我们在一个城市的，关于签约这件事情，我想我们还是坐下来谈比较好。”
……
这么着急慌张一个。
菜轻恬撇了撇嘴：“不用了，我没有打算成为签约主播的意思。”
顾杰：……
“不是，菜小姐，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嘟嘟嘟……”
……
电话直接的被挂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