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想活命的话,立即从我的眼前消失。”
四人中的老大,根本不把星澈放在眼中,态度更是极为嚣张,不屑一顾。
光影形流一瞬,星澈正突一拳直击面门,将对立之人瞬间击飞。
“大哥!”四人中的老四刚一开口……
星澈迅流急身,起腿发力!
“残月!”
Rou!一声速弦,三道星影重柔,掠过霜白月色。
一式超高位扫踢,直接踢爆老四的一只眼球。
不等他发出凄惨挣扎,星澈左臂立马薅住老四的头发,往下用力一拉,下冲拳顺势砸向太阳穴。
魔力的肉身,却难抵御幻星之力。
更何况,星澈身上,还有双重星柔幻影的模仿重叠。
短短两秒,星澈一举干废老四的双目,一拳揍飞结拜老大。
时间紧迫,不容多想,星澈加快脚步,终于在三不管地带的边界,成功拦下最后两名混乱之子。
“老二……看来大哥和老四,被这小子干掉了。”
老二道:“想不到,这小子还挺麻烦。”
星澈赖得废话,踏步前冲,先手进攻。
“线偶魔法·傀儡木偶。”
话音刚落,星澈就像提线的木偶一样,竟被老二操控。
茫然之际,老三手持一把阴气逼人的手术刀,划向星澈。
“手术魔法·腹切。”
横劈一刀阴寒,星澈腹部血雨四溅,殷红满地。
“老三!别跟他废话,赶紧抹了他的脖子,咱们快走!”
阴寒魔器刀夺,傀儡无声囚索。
就在寒光阴扼,命葬当下时……
双重星柔幻影,再次摆脱星澈的意识操控,挥出一式超大幅度的抡摆,狠揍面前恶敌。
砰!大抡摆风云潮涌变色,一拳惊野荡寰!
面前之敌,倒飞十米,头部重创下,当场昏死,待醒来之后,自此沦为一名白痴。
与此同时,被抡飞之人,在强大的后冲惯性作用力,与星能的极意加持下,竟意外撞向使用傀儡魔法的老二身上。
星澈摆脱强控后,迅速压身上位,朝着老二就是一阵乱拳狂轰。
砰砰砰砰……拳如落雪似孤身飘零。
星澈竟也不知究竟挥出多少拳。
待力竭之时,身下的恶徒,已被轰的稀碎。
大地,更是难以承受,来自星空之上的光明怒吼,被星澈身上的浩然苍蓝,震出直径大约三米,深度大约一米的拳坑。
战斗结束,星澈气喘吁吁,刚才的上位压制,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向意识弥留的蔷薇说道:“坚持住……我马上带你回家。”
蔷薇轻轻的拽了拽,星澈的衣角,“以后……你可不能……再像刚才那样拼命了。”
星澈嘴角上扬,宛如星罗漫天的萤光,微笑浅浅。
“没关系。因为……是你。”
有人说,玫瑰的绽放,可红艳十里天下。
而蔷薇,所盛开的地方,是永不低头的点缀和倔强。
仍旧颤抖不停的双手冰冷血红,在触碰到那一朵蔷薇花的霎那……炽热滚烫的温度,差点将星澈融化。
抱起蔷薇后,在体能的极限透支下,星澈勉强展开幻星之瞳,朝着光影总部冲去。
就在路程过半,快要到达光梦祇域的城门时……
一个身材高大,满身横纵肌肉的大只佬,拦在了星澈的面前。
“混蛋!你坏了我的好事,今日我定要宰了你!”
“你是谁!”星澈问道。
“我是混乱之子的苍北天王,整个苍穹大陆的混乱之子,皆奉我为王。”
“小子,我看你独特,不如加入混乱之子,我定不亏待。”
星澈低眉,目光坚毅浅答:“混乱之子……终有一日,我将亲手覆灭!”
突然!
苍北天王身形迅动,暗残一瞬!
没等星澈看清对手的移动轨迹……暗魔利爪已破空袭来。
紧急关头,星澈正要转身替蔷薇硬扛伤害……
团长无名竟在此刻,携暴风魔力,英姿救场。
飒,飒飒飒飒……
无名暴风一拳,螺旋呼啸。
双方魔力对冲,难分伯仲。
“星澈,先带蔷薇回总部,这里交给我。”
不容分说,星澈急闪狂奔,转瞬不见。
“嘿!原来是天空之城的倒数第一啊。”苍北天王故意嘲讽无名。
无名也不生气,淡然平静道:“你有两种选择……A选择,你主动随我去见城主。”
“B选择,我强迫你……见城主。”
苍北天王仰天狂笑,“哈哈哈哈……我还有C选……”
不等苍北天王把话讲完,无名风刃刀手,就要掠过对手的脖颈。
苍北天王半步回撤,头部后仰,惊险避开无名的抹颈。
“这娘们儿……好快!”苍北天王心中暗语。
再看无名,一副淡然静默的神情,但在她的心中早已怒火狂烈。
如果说,星耀是苍穹大陆史上,最年轻的域主。
那无名,就是苍穹大陆史上,最年轻的团长。
她亦如夏日正午的炽火,骄阳而热烈。
她一点也不在乎俗人眼里的输赢,更不在乎她的光影守护者,在天空之城的五域中,排名第几。
看似吊儿郎当,每日大大咧咧,漫不经心的模样。
实则,她比任何人都要在乎,和看重同伴及家人们,能否无忧无虑的绽放欢笑,淡然坦荡的面对突如其来的磨难。
她自年幼就是孤儿,可悲的是,她的童年,满身荆棘。
比星澈幸运的是……在她六岁那年,竟意外被天空之城的城主夫人收养。
回忆……恰似说书的人,他们带着黯然的乡音口吻……
十一年前,无名六岁。
一处无人问津,时刻充斥着腐臭与发霉的仓库内。
一名满身戾气的男子,正用藤条抽打着面前的孩子们。
“Cao!让你们偷不到东西!让你们偷懒!”
啪!啪!啪……
毫无半分人性的肆意鞭打,如恶狼咆哮般,阵阵回荡在深渊幽谷。
结痂后的伤痕,在这名手持藤条的畜生手中,再次绽开道道红莲。
畜生抓起年幼的无名,死死拽住她的头发怒吼道:“Cao!明天,你们几个再偷不到东西,老子就先拿你,发泄情欲,然后再把你卖到风月场地。”
说罢,畜生将无名扔进一个装人的桶中,将她泡了进去。
桶中的腥臭,伴随着污水浸皮蛰肤,无名的内心,早已无尽呐喊。
心死的悲凉,更如幼犬的哀鸣,陌满城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