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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 作者:每天都在敲核桃
  • 发布时间:2022-08-26 21:10
  • 字数:6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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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谨眼里划过一抹悲哀,轻轻地摇头:“现在母亲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若是我现在回去的话,有可能会见不到母亲的最后一面。”

这也是他求陛下让他住在相府的原因。

奇艳收起了笑容:“是,这是……方才余姐姐替大人把过脉了,余姐姐说……”

白谨叹了一口气:“有什么就直说吧。”

奇艳低下头:“大人恐怕撑不过明天了。”

白谨的心像是被一根粗针一寸一寸的给刺穿了一样,捏紧了拳头:“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白谨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了白相的房前,看着里面正安静的躺在床上的母亲,瞬间便湿了眼眶。

“阿谨,你不是去休息了?”白霜端着药走过来,问道。

白谨微微低头不让白霜看到自己红了的眼眶:“方才梦到了一些事,心里有些难受,便想过来陪着母亲。”

白霜看着他的样子猜到了是什么事,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阿谨,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我早已放下,我希望你也能早日放下。”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她原本以为阿谨早就放下了。

白谨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我会的。”

白霜看了一眼屋子里面,将手中的药递个白谨:“那你把这药拿进去给母亲服下吧,我正好去一趟天牢。”

“天牢?”白谨抬头接过药,疑惑的问道,“不是说那些刺客都死了吗?”

白霜点了一下头:“是都死了,不过苏颂在他们的身上发现了两种毒,其中一种叫绝缚,这种毒一般是江湖上的一些歪门邪道用来让派中人忠心的药,若以此来查定是大海捞针,但是另外一种毒,苏颂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来是什么,这种毒既然难以察觉,那必定是少见的,等苏颂将那毒查出来是什么,以它为线索,定会容易百倍。”

白谨眼里划过一抹疑惑:“既然这样的话,那长姐快去吧,母亲这里交给我就好。”

“好。”

白霜离开之后,白谨将药端进去,轻声喊醒白相后喂药。

白相喝完最后一口药,看着白谨的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内疚的说道:“阿谨,曾经母亲以为陛下是个好归宿,所以你长姐在先帝母亲替你求婚的时候,母亲并没有阻止,没有想到,陛下心中已经有了清淮,害你受了这么多年的冷落,这么些年来,母亲一直都在后悔啊。”

白谨摇了摇头抓住白相的手,心疼的说道:“母亲,您不必后悔的,阿谨早已倾心于陛下,就算是没有长姐替我求婚,我也是非陛下不嫁的,虽然受了多年的冷落,但是如今已经换得了陛下的回心转意,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白相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落下了泪摇了摇头:“傻孩子。”

白相再次睡着之后,白谨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拧紧了眉头。

方才长姐说的绝缚是江湖上那见过门派才有的,但是不管是那几个门派中的哪个门派,锦宜怎么会和他们扯上关系?

按照锦宜的性子想来是不会看得上那些江湖上的门派的,但是那些门派也不可能瞧得起锦宜那么蠢还失去陛下的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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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州。

“见过凃侍郎。”

一个穿着官服的女人谄媚的笑道。

凃酥冷冷的看了眼女人:“知州大人,我奉皇命来打通河流,你却三番五次的拦着我,你这是想抗旨吗?”

举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凃酥:“凃侍郎这是那里的话啊,我并非是拦着大人您,实在是外面的百姓们闹的太厉害了,我怕她们不小心伤了您啊。”

凃酥冷笑了一声:“那这门口的侍卫你作合解释?”

“哎呦,大人,这不是我怕那些个刁民会用尽手段潜入知州府里面伤了您吗?”

凃酥被气笑了:“伤了我?她们好好的为什么要伤我你心里不清楚吗?若不是你阻拦我,她们怎么可能以为王都对她们见死不救,所以才起了报复之心想杀了我!”

如此被揭穿,举熏也不装了,收起笑容嘲讽的看着凃酥:“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能活着到寓州是理所应当的吧?若不是有人在暗中护着你,害的我几次都失了手,你真的以为你能够活到现在?”

凃酥拧紧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若是你想杀我的话,为什么这几天不动手?”

她这一路上虽然发生了一下奇怪的事情,但是也是一路无事的到了寓州,而且这几天这个知府也是对她毕恭毕敬。

举熏冷哼:“若不是那个想救你的人于我有恩,你早死了千百回了,我劝你老老实实地呆着,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说完,便拂袖出去了。

“把门锁上,好好看着,别让她跑了。”

“是。”

凃酥看着被关上的门,气的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寓州必定打乱,到时候若是举熏借百姓们的手杀了她再给她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到时候她的母亲和夫君定会受到牵连。

凃酥有些颓废的坐在一边的凳子上。

“大人,我们若是不杀了凃酥的话,宜王殿下那边恐怕不好交代啊。”侍卫担心的看着正在吃着大鱼大肉的举熏说道。

举熏不屑的哼了一声:“锦宜现在已经失势了,就算是我让凃酥去把她藏的那些东西全部挖出来,王都离寓城这么远,她能把我怎么样?而且,如今这寓城,可不止我一个人想杀凃酥,所以就算是我不杀她,她也活不了。”

侍卫试探的问道:“大人这是想借刀杀人?”

举熏瞥了他一眼,笑道:“不错,你去把府上的后门打开,再去放出信息,就说知州府的后门坏了,正在请工人修。”

侍卫眼睛一亮,连忙奉承道:“是,大人不愧是大人,果然厉害。”

举熏夹了一块鱼肉:“你下去吧,记得按时买粮,别让那些人饿死了,要是他们真的闹起来了,那我们都得完。”

“是,属下明白。”

侍卫出去之后,举熏看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满意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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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

白霜看着在尸体边上忙活的苏颂,有些担忧的问道:“苏御医,怎么样了?”

苏颂头也不抬的摇了摇头:“这种毒实在是古怪,我从来没有见过。”

白霜叹了一口气:“那苏御医您继续查,我去看看他们的那些刀剑。”

“不必去了,”苏磬从外面走进来,看向白霜,“我已经查看过了,都是最普通的刀剑,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正拿着刀在尸体上划动的苏颂听到这个突然抬起了头:“不如把刀剑的柄取下来看看?”

苏磬不解的看着他:“手柄?”

苏颂放下刀,点了点头:“没错,我以前在军中曾看到过有人将自己的名字刻在手柄,就是为了若是有一日面目全非的死在了战场上战友能凭手柄认出自己的尸体。”

白霜皱着眉回忆了一下,点头道:“没错,军中确实有这种方法。”

苏磬和白霜对视一眼,连忙赶去查看。

苏颂看着两人的背影,摇了摇头,亏得这两人身居高位呢,居然连这些都想不到,只不过这些人应该是培养出来的杀手,那些手柄上也不一定有什么线索,如今唯一可靠的,还是这些人身上的毒啊。

白霜将最后一个剑柄打开,上面还是没有线索。

苏磬叹了一口气:“现在只能靠苏颂了。”

白霜把剑放下,跟着叹了口气:“只怕他那边也查不出。”

那毒苏颂已经查了这么多天了,尸体都快长尸斑了,可是到现在还是毫无头绪,只怕是查不出来了。

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进来:“丞相大人,白将军,苏御医请你们过去。”

苏磬和白霜的已经都是一亮,快步走了过去。

“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查出来了?”

苏磬刚走到门口就开口问道。

苏颂放下手中的刀,拧了眉头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记得古籍记载中有几种毒和这种毒很像,不过那本古籍现在被收藏在藏书阁里面,我得去求陛下让我进藏书阁才能查看古籍。”

白霜点头,又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你找我们过来是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苏颂让她们过来总不可能只是为了告诉她们一声他要去查古籍吧。

苏颂看着她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本古籍和其他的古籍不太一样。”

藏书阁。

白霜和苏磬看着眼前的书堆嘴角都忍不住的抽了抽,这确实不一样,其他的古籍一般都只有五册或七册,而这个古籍却这么多。

一边还在搬书的苏颂看到她们两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疑惑的问道:“我不是已经把那个毒的症状告诉你们了吗?你们只要照着那个症状找就好了。”

白霜回头看了眼他手中抱着的书,有些震惊的问道:“这古籍到底有多少册啊?”

苏颂把手上的书放到书桌上,想了想回道:“也不多,只有七十九册,很快就能看完。”

白霜瞬间觉得有些头痛,她就是因为不喜欢读书才被母亲丢到了二殿下身边,那时候二殿下每天的逼着她看书,所以她一直都特别讨厌读书,自从入军后便再也没有看过书了,没想到如今为了一个线索要看这么多的书。

苏颂见白霜一动不动,催促道:“你快看吧,等我把书都找到了就过来一起看,今天应该是可以看完的。”

“好。”白霜嘴角僵硬的笑了笑,拿起一本书开始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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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

“凤君快去休息吧,您都在这坐了一天了。”

湖姨有些心疼的看着坐在床边凳子上的白谨。

白谨摇了摇头:“没事,湖姨你若是累了的话,就下去休息吧。”

余露的诊断从未出过差错,既然她已经那么说了,母亲今夜……

湖姨叹了一口气:“我陪着凤君吧,若是凤君累了便去休息,大人这里有奴呢。”

白谨点头,问道:“长姐可回来了?”

“将军?”湖姨想了想,摇头,“我今日午时之后便没有见过将军了。”

白谨抿了抿唇:“派人去把长姐请回来吧。”

若是长姐见不到母亲最后一面的话,怕是会比自己还痛苦。

湖姨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何要突然请将军回来?”

“没事,你派人去就吧。”白谨不打算做多解释。

湖姨也不再多问:“是。”

不久,白霜便急忙的走进了房间,看着坐在床边的白谨,缓了两口气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突然叫我回来?”

白谨转头看着她,勾起了嘴角:“不知道为什么,今夜想和长姐一起照顾母亲,便让人请长姐回来了,还往长姐不要怪我胡闹。”

白霜轻笑了一声,搬了一个凳子坐在白谨旁边:“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原来是阿谨想长姐了啊。”

白谨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白相,苦笑:“长姐可还记得,我小时候你和母亲也是这样在床边守着我 睡觉的。”

白霜看着白相的样子,瞬间便红了眼眶:“我怎么会不记得呢,那个时候的你可爱闹腾了,非要我和母亲守着你才肯睡下。”

只是可惜了那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白谨心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两人静静地看着床上白相。

“噗。”

床上的白相突然睁开了眼,猛地吐出了一口血。

两人都被吓了一跳,白谨连忙冲门外喊道:“奇艳,快去请苏御医!”

“是!”

白霜跪在床边一只手替白相擦血,一只手紧紧地握住白相的手:“母亲。”

白相吐了几口血之后便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欣慰的笑了笑,吃力的说道:“你们都在啊。”

白谨和白霜的眼泪瞬间便流了出来,白谨看着白相点了点头:“母亲,我和长姐都在,我们都在这呢。”

白相看着他们,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无奈:“哭什么啊,都多大的人了。”

白霜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母亲说的是,我们不哭了。”

说着,两人立马擦了脸上的眼泪。

白相叹了一口气:“我怕是活不过今夜了,霜儿,你年纪不小了,如今已经立业也是时候该成家了。”

白霜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母亲,您别说这些话,您的病肯定可以医好的,到时候您看着我娶夫育女好不好?”

“霜儿,这都是命数。”白相苦笑着看向跪在旁边的白谨,“阿谨,虽然陛下已经对你回心转意了,但是日后你在陛下面前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莫要惹得陛下不快,还有,一定要和陛下一定要好好的。”

白谨捏紧了拳头用力的点了点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是,阿谨知道了。”

白相困难的向白谨伸出另外一只手:“来。”

白谨连忙握住白相的手。

“往后我不在了,你们便是对方唯一的亲人,你们定要一条心,切记不可听信外人的挑拨而生出嫌隙。”

两人都连连点头,白霜看了眼身边白谨,保证的对白相说道:“母亲您放心,我定会照顾阿谨的,任何人都挑拨不了我们。”

白谨也连忙说道:“长姐说的对,我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来挑拨我和长姐的。”

白相满意的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母亲!”

两人崩溃的大哭了起来。

门口的苏颂听到两人的大喊的声音,便知道自己来晚了,听着屋内的哭声,有些内疚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奇艳和湖姨其他人也都跪在屋外哭了起来。

----

素雲殿。

“陛下,出事了!”

锦栩刚刚打算休息就听到了殿外小杜子的声音,心里突然有些不安拧紧了眉头:“进来。”

小杜子推开殿门,疾步走进来脸色焦急:“陛下,白老丞相去了!”

锦栩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说道:“快,去相府!”

锦栩赶到相府的时候,白谨正跪在床前看着白相的尸体默默地流泪。

看着他这样子,锦栩满眼心疼,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陛下,”奇艳起身走到锦栩边上,跪下道,“凤君已经一天没有休息了,若是再这样是话,凤君的身子定是受不了的,求陛下劝劝凤君吧。”

锦栩皱了皱眉头点了一下头便走进去了。

白谨没回头,以为是白霜回来了,轻声问道:“长姐,母亲的后事安排好了吗?”

锦栩蹲下,搂着白谨的肩膀:“阿谨,是孤。”

白谨听到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转头看着身边的锦栩:“陛下?”

这个时候必须应该已经休息了才是啊,怎么会突然来相府?

锦栩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小杜子和顾孤说白相去了,孤怕你出事,便过来陪陪你。”

“谢陛下。”白谨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锦栩伸手抹去了他的眼泪:“方才奇艳和孤说你已经一天未曾休息了,同孤回去休息吧。”

白谨摇了摇头,声音沙哑:“陛下,臣现在想陪母亲一会儿。”

锦栩看着他叹了一口气,劝道:“阿谨,孤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是你还是要顾及自己的身子,若是白相知道你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她也会不开心的。”

“陛下说的有理,”白霜红肿着眼睛走进来,作揖,“拜见陛下。”

锦栩看了眼她:“免礼。”

白霜走过来:“阿谨,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白谨看着身边的两人,抿唇点了点头:“好,那就交给长姐了。”

锦栩和白霜对视一眼,带着白谨回去了。

“奇艳,去打一盆水来。”锦栩边吩咐边拿着帕子给白谨擦眼泪。

“是。”

白谨看着眼前的锦栩,泪落的更快了。

“怎么了?”锦栩发现白谨有些不对经,担心的问道。

白谨摇了摇头,不说话。

“陛下。”奇艳端着水盆进来了。

锦栩将手里的布巾拧干,给白谨擦干净脸:“好了,再哭的话明天你的眼睛怕是要痛的看不得东西了,还如何处理白相的后事?”

白谨点了点头,止住了眼泪。

锦栩将布巾放回水里:“你先下去吧。”

奇艳低着头担心的瞥了眼白谨:“是。”

锦栩将白谨抱进怀里:“阿谨,以后你还有孤,还有你长姐。”

白谨鼻尖一酸,强撑着不让眼眶里的眼泪掉出来。

锦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阿谨,我们休息吧。”

“好。”

两人各自带着心事上床休息了。

白谨背对着锦栩,听到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后睁开了眼,看着床帐忍不住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眼泪也随着记忆掉在了枕头上。

当年他被母亲生下来的时候,母亲和姐姐从未嫌弃过他是个男子,可祖母却十分嫌弃他,经常会挑他的错惩罚他,他三岁那年,父亲被祖母随意的安上了一个罪名活活打死了,他那时还以为是父亲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被祖母罚的那般严重,后来湖姨才告诉他,父亲是因为祖母知道了自己每日缠着母亲和长姐才死的。

后来他不敢再亲近任何人,怕还会有谁因为他被牵连,母亲和长姐知道后便想了许多法子来哄他开心,这个床帐也是母亲和长姐一起为他做的,可是他害怕,直到他出嫁都没有和她们亲近过,嫁给陛下之后,便更没了亲近的机会,只是有的时候会在宫中遇到过几回。

听到细微的抽泣声的锦栩,睁开了眼睛,看着白谨微微的颤抖的肩膀,心像是被一根细细的针慢慢的刺穿,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他。

她从未见过白谨如此脆弱的一面,上一世就算是她用尽了手段折磨白谨,白谨被她折磨的满是伤痕也从来没有像今夜这样脆弱过。

抽泣声渐渐地弱了下去,转而代替的是白谨平稳的呼吸声。

应该是哭累晕过去了。

锦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搂住白谨的腰,一夜未眠。

一束晨光照进来,锦栩看了眼怀里的白谨,起身穿好衣服出去了。

刚打算敲门的小杜子愣了一下,连忙说道:“陛下,改去上朝了。”

锦栩点了一下头:“嗯,走吧。”

小杜子往屋子里面看了眼:“那凤君……”

“待白相下葬之后孤自会接凤君回宫。”锦栩关上门打断小杜子的话,“若是起了谣言,你派人向往常一样处置便是了。”

“是。”

馨吾宫。

一个人走出来,厉声说道:“陛下,那允灵已经有十余天未曾来上朝了,臣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病御医治了这么久都治不好,臣怀疑这里一定有猫腻。”

锦栩看了眼那人,是锦宜的狗腿子,淡淡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允灵装病了?”

那人作揖:“是,臣以为,这允灵本就出身乡野,如今定是为了偷懒所以才装病不来上朝的。”

锦栩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孤的御医一直都住在允灵的府上,她若是装病,难道御医不会告诉孤吗?”

那人立马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陛下,臣知道您一直信任御医阁,但是也难保他们会有二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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