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的皇宫跟林平之穿越之前那个时空的老北京紫禁城差不多,就是没有井。
魏忠贤介绍道:“大禹皇宫不准打洞,皇宫内的水源引自后山石眼。”
林平之问道:“石眼?”
魏忠贤道:“后山也叫全视之眼,民间称之为泉眼山,是个高一百来丈的土山。但在半山腰处有一块圆形影壁石径长一丈,中间开了一个眼,眼中长年清流滚滚,甘甜可口。”
林平之点头道:“鬼斧神工。”
魏忠贤提醒道:“孤与宋正皇帝并立,无需行跪拜礼。林巨侠,你不能免,即使不愿意跪下去,至少也要直角弯腰。切记不可冲动,以免宋正皇帝发飙。”
林平之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随口回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自有分寸。”
魏忠贤也就没继续说关于礼节的话题,他看着一路上跪拜他的宫女太监,还有守卫大禹皇宫的御林军也纷纷单膝下跪,说道:“林巨侠,江湖之中,有这种待遇么?”
林平之淡淡道:“有的,江湖之中,因为各种原因十有九跪,东林书院更有吾日三跪吾身的优良传统,即早跪,晚跪,和神跪。”
魏忠贤不解道:“这东林书院不是读书种子的地方吗?怎么着也算朝堂预备役啊?”
林平之道歉道:“啊!是这样吗?我是了解到这种空前绝后的三跪礼之后,亲手扬了东林书院,就恍惚以为东林党是江湖门派呢!”
魏忠贤感慨道:“跪,确实是必须的。孤知道不想跪的人很多,也不能完全压住,但总要培养另一半,甚至八九成的百姓和官员的下跪意识,如此一来,有些权力才玩的转呐!林巨侠,你试想想,一项政令要传达下去,下面如果没有下跪意识的这帮人带头拥护,是不行的。每个人都先考虑自己,事情就很难办!”
林平之正色道:“天下为公?”
魏忠贤摇头道:“非也!是为尊者讳,为上位者考虑,以儒治国,可以奴天下。”
林平之竖起个大拇哥道:“儒者千古!”
魏忠贤指着前面的养性殿,说道:“林巨侠,到了,宋正皇帝自从练成仙劳鬼王,就不穿衣服了,你做好心理准备。”
林平之问道:“就他一人如此吗?”
魏忠贤道:“养性殿里皆如此,内部已经不需要太监服侍啦!”
说着,魏忠贤率先脱掉衣服,陆六安和明思思依样画葫芦。
魏忠贤看向林平之,林平之身后还有霍弃病四人和两个姑娘。
林平之让他们原路返回。
魏忠贤笑道:“林巨侠不必如此,若放得开,宋正皇帝并不介意有其他女性加入,至于其他四位有根之人,只能委屈他们在这养性殿外等候了。”
林平之道:“我还是介意的。小井小八,你们和小病他们先离开此地。小病,你们注意保护好二位师娘。”
孤明珰难得扭捏道:“师父,是一位师娘。”
林平之笑而不语。
霍弃病道:“师父放心!小岳,冉魏大哥,你们两个负责保护小师娘。”
林平之笑道:“冉魏,你跟为师进去。”
?
魏忠贤道:“林巨侠,不可冲动!”
林平之坚持道:“冉魏,跟着我。”
唉!
魏忠贤推开养性殿的大门。
枝丫!
空荡荡的前院。
冉魏最后一个走进养性殿,关了大门。
魏忠贤和明思思膘肥体壮,看着勇武异常,只陆六安破锣破锣地甩着肥肉,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令人眼花。
再推开一扇门,春光乍泄。
宋正皇帝正挺着肚子,用某物甩着呼啦圈一样的圆环,四周的女士哈哈大笑。
“四千四百二十一,四千四百二十二……啊呀!讨厌!你们早不来晚不来干嘛现在来?圣人的五千记录就快达成啦!”
宋正皇帝踢开落地的圆环,盯着穿衣服的林平之和冉魏,笑道:“实力超凡。”
魏忠贤道:“圣人,这位眼蒙着黑布条的就是林巨侠,身边这位是北境的壮士。”
宋正皇帝起身道:“跪。”
林平之道:“谁他妈跪你。”
魏忠贤脸色煞白,这超出了他的预期心理。
宋正皇帝不怒反笑:“朕不与无根之人计较。那位北境的壮士,朕听说北境男儿勇猛异常,不知比朕如何啊?”
说着抓过一个不知是妃子还是宫女的游戏玩伴,怼着某处就是一顿干。
“啊!臣妾没准备!圣人……”
不到盏茶功夫,地上已晕倒五人。
冉魏的内心是佩服的,但面上表现得视若无睹。
宋正皇帝道:“仙人莫过于此了吧?”
林平之露出羡慕之情,咋舌不已,趁势挑起话题问道:“圣人,雄风永振才是神仙。日驭百女,不如万年如日中天!”
宋正皇帝叹道:“朕听闻生吃达摩遗体可以突破人神界限,一步登仙。只是这达摩遗体并不在神都白鹿寺啊!如之奈何?”
林平之道:“挖地一百丈也要找一找,白鹿寺的秃驴或许藏了起来。圣人想生吃达摩遗体成仙,秃驴却将之奉为至宝,不可亵渎。”
宋正皇帝挥挥手道:“魏忠贤,朕一直忍你,却不杀你,就是为了现在用你,你跟这位江湖无根之人去一趟白鹿寺吧!”
林平之道:“圣人不去么?恕我直言,若我拿到了,会先吃掉的。”
宋正皇帝射了一眼魏忠贤,有点情绪了,说道:“你连一个江湖人都对付不了吗?”
魏忠贤喝了天一神水,又有林平之在旁,挺直身板道:“圣人不去,孤便与林巨侠分而食之!”
“你!”宋正皇帝郁闷之下,又干倒几个女士,然后驴唇不对马嘴,说道:“朕喻,大禹男女平等,女性可以读书参与科举,十年之后,大禹女官必须占半数以上!京城女官,比例必须在八成以上!由朕任用!”
一个妃子模样的女士已写好圣旨。
宋正皇帝抽过来交给魏忠贤,说道:“把事情办好,能不能行?”
魏忠贤领旨。
宋正皇帝又道:“出了皇宫,朕就是易构。那位北境壮士,养性殿就交给你打理了。”
冉魏目瞪口呆,这谁能想到?
冉魏指着自己,看向林平之道:“我?”
宋正皇帝皱眉道:“嫌弃二手货?”
林平之笑道:“为师的用心,冉魏,你不可辜负了。”
魏忠贤觉得他被卖了。
冉魏应道:“弟子遵命!”
宋正皇帝笑道:“那还不脱衣服,朕要看看,凡人之躯,如何生猛?”
冉魏脱了衣服放倒十人后,大睡三天。此事无甚意思,略过不谈。
易构穿戴好,跟随林平之和魏忠贤出宫,在魏忠贤府上睡了一夜,第二天催着魏忠贤起床,直奔神都白鹿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