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话难免晦气。”白吟伸手拍了拍旁边的木头,只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白吟对待盛哥儿一向小心谨慎,秦骁印自然都是看在眼里的。
说到底,白吟到底也是第一次做娘,她难免手足无措也是正常的。
秦骁印安抚盛哥儿,盛哥儿哭着哭着哭累了就睡着了,眼睫毛底下还挂着眼泪。
大夫过来的时候仔细看了,白吟问了好几遍,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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