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种担忧是人之常情。况且我也没有强硬要求你必须接受我的喜欢。我只是在向你表达我的喜欢,而且我的表达是希望你可以允许我喜欢你。”
商衍的声音实在太过好听,好听的让他说这话时的每一个字,都沉沉的落进白夏心里,好似要在白夏的心间埋下种子。
白夏看着商衍的目光有了回避,她垂下来的长睫颤了颤。
她能感受到商衍的真挚。
真挚的感情不应被伤害。
再说商衍只说了允许他的喜欢,又没说一定强制和她确定什么关系……
捋清楚思绪,白夏这才抬了眼睫看向商衍,“我是可以接受你对我的好感,但是我希望你对我的这份好感不要代入工作中。”
商衍看着白夏的眼睛,眼中的笑意潋滟起来,道:“好,我尊重你的意见。”
话落,纵然商衍还想与白夏多聊几句,但他还是知礼数的不再与白夏展开过多的话题。
毕竟,他已经旗开得胜了。
将玫瑰公主彻底揽入怀中这事……他还是需要细细思量,如何加快进度。
商衍摩挲了下指腹,看着白夏的目光潋滟色意微浓,“那我就不打扰小公主你休息了,有事随时找我。”
说完这话,商衍按下门把手缓步离开。
门响起关合的轻响,白夏双眼微微一睁,像是羞又像是怔。
商衍……刚刚叫她什么?!
小、公、主?!!
他、他干嘛叫她十八岁前被家人的爱称?!
这个男人真是……
看着商衍徐步走进视线,坐在车里的秦屿将还剩一半的烟扔出窗外,打开门下车。
听见车门被狠摔的声音,心情颇好的商衍抬眸看去,在看见秦屿阴沉着脸,怒急冲冲地朝他走来——
商衍的心情更好了。
秦屿走到商衍面前停下,他缓了口气,心里虽然火得不行,但到底也是平了些许话语里的急戾,“商总真的决意要参与进我与白夏的事了?您位高权重的,第三者这个身份并不适合您。”
商衍眉梢轻动。
看着秦屿这张还算有几分姿色的脸略有瞬间的沉思。
夏夏当初是怎样看上这种低廉货色的?
找绿叶衬托也不至于找一个这样的癞蛤蟆。
“在你的认知里,爱就是一定要与爱的人确定关系?不管不顾对方的意愿以及对方现在是否是单身?”
秦屿一时被说得语塞,但转瞬,他笑了,意味凉讽,“商总这话有些冠冕堂皇了,如果你真有你说的这样绅士,你刚才为什么要与秦某的未婚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样久?”
商衍忽然叹了口气,绝俊之颜转换的神色,是毫不遮掩的对秦屿的浓讽。
“原以为只是秦总的眼界低,没想到秦总竟然是高知份子里的井底之蛙。于精神疾病类,还沾些妄想症与偏执狂的总以为有人想给你戴绿帽子。”
话顿,商衍眼中凉薄的嘲弄在看见秦屿狠皱眉头的瞬间,彻底沉凝出骇意的逼人锋芒,是如锋利刀刃般的、令人心惊胆战的——狠厉。
“你能这样理解我对夏夏的爱,就证明你爱的只是夏夏的身—体。而我爱的是她的所有。真的爱向来不会给人带去烦忧。如果你再阴阳怪气夏夏与我的不清白,我就让你的白月南卿永陷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