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柳漫漫愣在原地。
女人穿着一身水蓝色的布拉吉，长发挽在脑后，脸上那温柔的笑容几乎和赵力扬一模一样。
“妈，你怎么在这儿呢？”赵力扬问。
女人轻笑，连声音都是柔柔的。
“好久不见你苏阿姨了，我来找她说说话。”
“囡囡，”苏秀娥走过来说，“这是力扬的妈妈，你该叫她陈阿姨。”
柳漫漫回过神，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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