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将钢笔笔帽合上,陈志辉从书桌前站起了身,伸了一个懒腰,准备睡觉,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半开的窗户里面跃了进来,没有人知道他是怎样上到三层楼高的樟树,然后再跃过近两米的距离进来陈志辉的卧室。
在皎洁的月色照射下,一线天背负着手,面对窗外,显得格外的飘逸,眼神依然是那种刺骨的冰冷和犀利。
陈志辉淡淡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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