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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下三滥手段。

  • 作者:于墨裁
  • 发布时间:2023-02-05 12:55
  • 字数:4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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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小纤弱的小身板让风长陵轻轻皱眉,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温声道:“那就让你看看,若是说谎了,便…罚你一天不吃饭吧。”

“主子…”武宿似乎想要说什么,被他瞪了一眼,僵直着背让出了位置。

风长陵轻轻抚了一下衣袖,没有看他,淡淡道:“出去。”

武宿躬身行礼,面上似乎难堪:“…是。”

风长陵想着,只要这孩子能答出症状,就找个由头将她留下来。宸凌心里一震,她犹疑问系统:“他这万人迷属性是主神赋予他的?”

“不是,风长陵的万人迷属性是世界意识自动形成的。”换句话说,不是万人迷属性成就了他,而是他成就了万人迷属性。

不同于上个世界,此次真的让宸凌发自内心敬畏,不单单是因为后院那些被风长陵救下的那些奴隶,还为了他身上这股淡定从容的气质。

她这次的任务目标温良恭俭,雅人深致,不是可以随便糊弄的人。

“王爷愿意让属下检查?”

“嗯。”风长陵动作一顿,长长的睫毛垂下,若有若无地打量着她。

这奴隶倒是胆大,还未被他收用,便敢大言不惭如此自称。

长久的坐着腰疼,他换了个姿势,身上的青衣被压出一片褶皱,就像湖水起了波澜。

“你——”身体腾空而起,风长陵仓促之下抓住了小奴隶肩膀处的衣服,后背和双膝处都被紧紧揽住,温暖的触感从接壤处传来。

他惊愕之下来不及呵斥,就被神色端正的下属抱到了床榻上,一卷珠帘被瘦小却有力的手臂挡开,帷帐滑落下来两人笼住。

管家站在屋内,见帷幔里王爷没有发怒,欣慰之余悄悄退出了房间。

果然没看错人,这么小就有如此大的力气,以后王府养的好定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却不知是宸凌在风长陵张口下令之前就将他点穴定住,此时此刻的王爷躺在床上,一双眼正冰如雪刃看着胆大包天的小奴隶。

宸凌俯下身凑近他的颈侧,那截玉颈绷紧,漂亮的就像瓷器,王爷呼吸颤了几颤,连眼睫都抖了几次。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经常会吸引来变态,可没想过会是在王府里,还是在自己床榻上,这么堂而皇之,肆无忌惮。

宸凌将他领口稍微拉开一些,在锁骨处果然发现了一个红莲印记,正随着怒意起伏着。

她来的第一天,接受资料的时候就发现这奴隶的身份并非寻常人,而是传闻中的殊色国人,那个被昌国覆灭掉的国家的幸存者。

传闻得殊色国人得至宝,得殊色皇室得天下,殊色国人都有一样独特的技能,来自出生的传承,而这传承就与红莲有关。

风长陵锁骨处的红莲尚未绽开,说明传承失败了,他能顺利躲过灭国之灾,很可能就是因为他被人送到了昌国。再看风长陵的神情,分明是不知道自己身上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那双手放过他的衣领,风长陵还来不及松口气,便感觉温和的触感到了他的腰间,他被小心翼翼托起腰,半边身子靠在小奴隶怀里,那奴隶正皱着眉,指尖摸到他的尾椎骨那里,忽然顿住了。

“他身上的毒素能解吗?”

系统幽幽:“当然能解,万能解毒丸只要998。”

根据推断,与风长陵纠缠最深的就是这女奴,同为殊色国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她做出完全相反的举动。

在最后所有人都去践踏风长陵的时候,这个女奴却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作为复仇者,难道不应该亲眼看着那人受尽折磨而亡吗?

她停顿的时间太久,久到风长陵已经脸色发白,只觉得绝望,宸凌这才发现把人吓得不轻,连忙将他放回榻上。

接着,她手放到了将腰肢勒的纤细的束腰上。

不愧是高门大族养出来的富贵人。风长陵处处端正严肃,衣着也极为讲究,该露的不该露的一概被衣衫遮住,却依然显得风骨犹存、不容侵犯,教人恨不得将他衣服撕扯开来。

他全身上下只有脖颈处那截霜白肌肤外露,此处较为私密,也是有情人常常抚慰的敏感之地,此刻正因为紧张微微颤着。

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他这视死如归的眼神。

宸凌稍稍使力,温热的脖颈被她掐着,风长陵被迫仰头看她,脸颊上泛起被羞辱的红。

是要杀他吗?还是…

她的指尖在浅淡的唇瓣上压了一下,不出所料看见那地方色彩逐渐秾艳。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暗示了。风长陵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束腰已经被揉搓出了褶皱,那里热度惊人,有好几次他觉得这人就要把腰带扯下来扔了。

风长陵黑发贴在衣衫上,被她弄的乱了,头上的玉簪也狼狈地歪在柔软的长发里,他眼神抗拒,又因为黑白分明的眼珠显得清凌凌的,宸凌呼吸一颤,越凑近越能看出他的皮肤细腻,白净的像是涂了妇人的脂粉。

好似是被逼急了,小奴隶将手伸进了他的下摆,隔着亵裤摸了摸他的骨骼。

风长陵耳根红的滴血,偏偏还要直烁烁地盯着她。

他的靴子被脱到床下,下摆撩起来一截,脚腕的纯白宽松亵裤被捋上去,苍白的双腿被养的修长莹润,捏到手里的触感柔软滑腻,没有一点肌肉。

宸凌遵循身体的本能去脱他的袜子。

血色已经涌到脸颊上去了,她余光注视着床上这人,莫名觉得他有几分可怜。

只是这双脚露出来的时候,宸凌的呼吸不由得粗重几分。

她连忙将袜子又给他穿上了,那种心念翻涌的状态才逐渐平息。

“兑换一枚万能解毒丸,设置解毒时长:三个月。”

她将人托起来,将那枚药丸抵到他的唇边。要想把药丸喂下去,就得把穴道解开,一旦解开,后续的事情就不受她控制了。

况且她也不能一直困着风长陵。

风长陵也警惕地盯着药丸,他心里划过仓促的各种想法,毒药、春药、还是控制人心的药物…

柔软的红唇被指腹轻轻磨过,穴位解开的瞬间,风长陵胸口一痛,宸凌借着他启唇的时间将药丸弹进去,拍着他的后背将东西震了下去。

“你——”风长陵急忙俯在床头干呕,脸上气的涌起红晕,肢体一阵阵地发麻。

他本是男子,不应有这种弱态,但此时此刻满头薄汗,被人逼迫至此,偏又让人想要俯身爱怜。

他腰身微塌,勾勒出极其柔顺的线条,臀部因长期坐着比之常人更加饱满圆润,被遮挡在衣服下面。

这是一个成熟男子沉淀出来的魅力,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宸凌及时掐住自己逐渐变色的想法,跪在地上默默念清心咒。

“你喂了本王什么?”风长陵只觉腰部往下逐渐发烫,酥麻感一阵阵传来,他下不了床,气的将床头的茶盏摔在了地上,“滚过来回话。”

屋内噼里啪啦的,屋外自然有所察觉。

“…王爷?”武宿的声音沉沉的,风长陵浑身一僵,脸色逐渐恢复平静:“无事,你不必进来。”

玉器的碎渣铺了一地,宸凌挪挪跪到了他手边,一副诚心认错的模样。“王爷可以试着动动双腿,这是治病的药,只要配合做复建,三个月内定会慢慢好转。”

风长陵撑着坐起来,双腿微屈,果然在发力时有酸软的感觉。他偶尔也能勉强站立,只是每每站起来之后,腿就有好几天不舒服,连带着身体也不适。因此他即便渴望,也只能压抑着自己。

他的脚从出生以来踩过几次地面的次数十根指头都能数过来,挪动时一时不妨身子一晃。

跪着的小奴隶从地上窜起来去扶他。

谁料风长陵只是虚晃,没等她过来就站直了,看着她似有薄怒:“…跪着去。”

小奴隶极不情愿地跪了回去。

他试了几下,心里的喜悦让他脸色好看许多,鼻尖也虚虚冒出了汗,让他看起来有几分温柔的稚气。只是那喜悦在看到跪着的小奴隶之后就逐渐收敛,“把你的头低下去,没人教过你奴隶不能抬头看主子吗?”

这奴隶一直盯着他的脚腕看,真当他感觉不到?

他即便是腿脚知觉尚浅,也还是心里不适。

风长陵坐回床上,用锦被盖住了他的脚,还防范似的把袜子往上又提了提,包住脚踝脚腕。小奴隶听话地低头,他的脚趾还是不自在地蜷缩起来,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般。

“是,王爷。只是奴在观察您服药后的状况,家父在传给奴药物的时候,曾告知奴这药物虽然逆天,却还是对一些贵人是有副作用的…”宸凌咬了咬唇,乌黑的眼睫乖巧地垂着。

看脚都不让看,那你就全脱光好了。

不用她说,风长陵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下肢感觉逐渐清晰的情况下,小腹往下酥麻感越来越重,他咬紧下唇,脸颊浮现潮红,五指紧紧抓住了被子。

“本王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风长陵怒极了,似乎被触动了底线,眼神极为凌厉:“你、到底想做什么——”

“奴、奴冤枉,奴这就去请王妃来。”小奴隶哭哭啼啼地掉着眼泪,立马就要爬起来。

“不准去——”床上的人眼圈发红,压抑着怒气:“…不准去。”

他很久没有这么气急败坏过了,风长陵一向不愿面对身体上的反应,因此从小就练就一副淡然心境,虽说男子随着年龄增长欲望也会与日俱增,但他习惯如此,即便有些难捱,也自信自己有能力控制。

可此次…这种下三滥手段…

宸凌战战兢兢地望向他,“那奴去请大夫。”

“也不准,”风长陵快把被子揪出来印子了,他身后乌发尽散,有几缕绕在肩头颈间,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颤着。

小奴隶越哭越凶,嘴角却藏着得逞的笑容,肆无忌惮地看着他在与生理上的本能挣扎。

被子不知道翻了多少下,风长陵身上全是虚汗,从苍白的脸侧到颈间都慢慢泛起连绵不断的薄红,细密地沾湿了凌乱的发。他的唇逐渐从苍白变得血色泛滥,可脑子里紧绷的弦还是无法让他在外人面前做那种事。

他试着维护自己那岌岌可危的尊严,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风长陵难堪地闭了几次眼,终于咬牙:“来、来人——”

他的嘴被捂住,这奴隶的力气比他大很多,他用力也掰不开,耳朵处被呼吸打热:“王爷可要奴帮您?”

风长陵拼命摇头,胸口剧烈起伏,挣扎中松开的领口下是艳丽的红莲和大片连绵的雪白。

捂住嘴唇的手并没有让他窒息,他不明白这人的意图,既不杀他却又这般折辱他,还不如一刀来了痛快。

“怕?”宸凌问他。

她跟他脸颊贴的很近,风长陵能看到这个容貌普通的女孩毫无波澜的眸子。

刚才还在哭哭啼啼,这会儿居然如此平静。她…她是故意戏弄他,看他出丑的。

这会是普通的奴隶?他难道是救了什么人回来?

“去、去烧水,让武宿把浴桶搬进来——”他声音里带了哽咽,浑然不觉他喊得人名对身边的小奴隶影响多大。

宸凌从地上爬起来,能清楚看见他受尽欢愉折磨的可怜样,对他口中呼唤的人名很是抵触。

她应了一声,连忙出门让管家去准备,言语间急切又愧疚。

热水很快被烧好,小武作为贴身侍卫,从前都是他来操办王爷的东西,这次却被拦了下来。新来的奴隶高声询问:“王爷,可要人服侍?”

屋内又劈里啪啦摔碎了东西,小武见状闷闷地退了下去。宸凌搬着浴桶进去,正见人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玉白的发簪终于经受不住折腾,从黑发里滑落到地上,与此同时,被束起的头发如流水一般散开,甚至荡起几股优美的弧度。

风长陵反抗不过她,被她扒了外衣,宸凌还要去除他的亵衣,却瞧见这人神色难堪,手指紧紧攥着胸口的衣服,到底只是将他打抱起来,放进了温度适宜的浴桶里。

蒸腾的水汽触上他的身体,水珠很快凝结在他的黑发上,一点一点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尖,水下暗流涌动,风长陵哑着声:“你也出去。”

今日算是出生以来最难为情的日子了,身体羸弱的他所有事情都是底下奴婢操持的,从小到大都没有机会自渎过,此时怕是要破例了。

小奴隶屏住呼吸,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假装退出去,却又偷偷返回,看着这身份尊贵之人放松后轻轻张开唇,吐露出美妙又难过的呜咽。

一只手扒紧了浴桶,另一只手在水底,风长陵闭着双眼,眉毛蹙起。修长的手指逐渐发白,颤抖,指尖的水珠在震颤之时滴答掉在了地板上,迸溅出几滴变了形的小水珠。

男人的神色很慵懒,头微微抵在浴桶边,湿发贴脸,细弱的颈子颤着,与大片雪白连在一起,红唇被咬的很饱满,湿湿地泛着光。小奴隶心想,就像故乡的牡丹花王一样,花瓣娇嫩,整束花却开的贵气逼人,极其惊艳,迎着微风暖阳懒懒地睥睨天下。

风长陵目光一晃,逐渐回笼的理智让他觑见帘子后面偷窥出神的人,脸色变得极其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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