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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也吹进了他心里

  • 作者:木子不是杍
  • 发布时间:2023-07-21 20:49
  • 字数:2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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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聿老和聂寒山聊的什么,聿怀抬头时就看见聿老满面红光,带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聂寒山则恭敬的站在聿老身旁,等待聿老发话。

聿老将聿怀的手放在聂寒山手中,“囡囡啊,寒山是个好孩子,把你交给他我很放心。”

“爷爷放心,我会好好珍惜聿怀的,爱护她,呵护她。”

聂寒山深情的注视聿怀,他眼中的认真与坚定让聿怀自叹不如,这演技,她再学三年表演也学不会啊!

不行!

聿怀回握住聂寒山的手,目光温柔,“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

说完眼中含泪,演技这块她绝对不能输给聂寒山!

聿老连连称好,当即吩咐下人把聿怀的东西都收拾好。

坐上聂寒山的车时聿怀看向一旁闭眼假寐的男人,“你和我爷爷说什么了?”

男人睁眼,“一些陈年旧事罢了。”

“陈年旧事?”在记忆里爷爷和哥哥一句聂家都没提过,能有什么陈年旧事。

知道聿怀不信,聂寒山只是一笑,语气低沉,“你爷爷很爱你。”

“……”

聿怀有很多人爱,可聂寒山没有。

他的父母是商业联姻并不相爱,他从出生就不被期待,他的母亲在生他时难产,他的父亲远赴国外对他不闻不问,唯一疼爱他的奶奶在他十岁那年离世,原本就轻视他的爷爷在他车祸后彻底将他舍弃。

聿怀一时语塞,那些随时出口的情爱她再说不出。

他是知道自己不爱他的吧?一个不被偏爱的孩子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别人脱口的喜欢。

她低下头,第一次认真思考自己做的这一切对聂寒山公平吗?他确实是她报复周念安的利器,是聿家坚不可摧的盾牌,可聂寒山呢?

她的心……慌了。

聿怀抬眼,男人两条剑眉微蹙,双眼紧闭,眼下淡青色的痕迹诉说着休息的不佳,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颗淡淡的小痣,绯色的唇抿出弧度。

聿怀想起和大学室友一起八卦,别人问她每天追着周念安跑是不是喜欢聂学长,爱而不得搞替身文学。

她说不是,他们都不相信。

她就生气道:“周念安就是世界上不可替代的人,谁都没办法和他比!”

聂寒山大了他们四届,她连年寒山本人的面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那时室友们总说她傻。

一阵清风从车窗钻进聿怀的鼻腔,是栀子花香!

聿怀探出头,暮色中漫山散落星星点点的白,聿怀深吸一口,清透淡雅,像雨后初停的江南氤氲着朦胧水汽。

聿怀小声问开车的陈助,“这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栀子花?”

陈助压低声音,“这都是总裁亲……”

“让人随手种的。”聂寒山睁开眼,略带疲惫。

“抱歉,吵到你了。”聿怀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好不容易休息一下还被她给吵醒了。

聂寒山眼神清明了一些,“到家了。”

意思就是他并不是被聿怀吵醒的,而是他本来就要醒来。

车果然停了。

淮山别墅建立于邺城西郊,背靠青山秀水,加上风里满是栀子味的花香让人生出身在江南的错觉,别墅也是江南风格青墙黛瓦,清冷疏离。门口的两个石狮子又添了几分威严肃正。

这个地方简直是按照聿怀畅享老年生活设计的。

她喜欢江南,喜欢栀子,尤其爱闻雨水混着栀子的甘甜,可栀子难养,江南难去。

早知道聂寒山住在这样一个地方,她就算是应聘绿化保洁人员也是要进来的。

“聂寒山,我喜欢这里。”女孩脸上是明媚粲然的笑,张开手臂,任由风吹乱她的头发,她的裙摆让有了风的形状。

男人静静站立,看着女孩的那双眼浓郁粘稠,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这一刻,风也吹进了他的心里……

更让聿怀惊讶的是庭院里还修葺了一个鱼池,含苞的睡莲静静躺在躺在水面上,红色的锦鲤拖着大大的尾巴在水里嬉戏。

“聂寒山,你可以把这位设计师推荐给我吗?”

聿怀决定认识一下这位设计师,简直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这里一砖一瓦都是总裁亲自设计的,耗时八年!”陈助比了一个八的手势。

聂寒山睨了一眼陈助,“你还不下班?”

陈助一抬手腕,一看竟十点半了,连忙转身就走。

聿怀望着陈助着急忙慌的身影,哭笑不得。

“他家那位管的比较严。”聂寒山解释道。

怪不得。可聂寒山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害怕自己也管着他吗?

聿怀了然,拍着聂寒山的肩,“放心吧,我不会管着你的。”

然后又眨眨眼,“虽然你晚回家我会伤心,但你们男人也要有自己的娱乐嘛。”

聂寒山忽略聿怀搭在他肩上的手,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波澜,直径拄着拐杖朝屋里走去。

“……”

自己表现这么大方,难道不应该夸她一句贤良淑德吗?

进屋后,聿怀才发现这偌大的别墅里竟然只有他们两个人。

聿怀望向四周,这里安保系统怎么样啊?这荒山野岭的万一有歹人上门勒索怎么办?

“你就住这间。”聂寒山将聿怀带到房间门前又接着说:“对面是我房间,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早点休息。”

聿怀点头进门,房间依旧是灰白经典配色,聿怀洗了澡躺在床上,刚才惹人喜爱的风此刻正“呼呼”的叫嚣,窗外是无尽的黑。

二楼很容易就可以顺着管道爬上来吧,万一她睡得太死坏人撬开窗户进来怎么办?

这么大的别墅聂寒山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聿怀越想越怕,直直的盯着窗户,树影摇曳出奇怪的形状。

聿怀不再想索性抱着被子出了门。

“聂寒山。”

屋内没人回应,聿怀轻轻一推,门开了。

聿怀刚进去就见聂寒山赤裸着上半身,下身仅围了一条浴巾。

聂寒山擦头发等我手顿住。

聿怀小脸一红,忙转身背对着他,“抱、抱歉,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聂寒山又重新回去穿上睡衣,“是我考虑不周。”

聿怀的心跳的猛烈,她刚才不是不看见那颗从紧实的腹肌一路顺着人鱼线滑落,最后在浴巾边际消失的水珠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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