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全黑了,三叔公和老四站在远处,远远看着那间房子。
陈石进去了之后,里面传来饶依依的惊叫声。
三叔公和老四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虽说饶依依只是个十六岁的青涩少女,但相信陈石此刻绝对饥不择食。
老四低声问道:“叔公,咱们什么时候进去?”
“再等等吧,”三叔公骄傲的说道:“我老人家配置的药酒,效果强的很,不让这小子好好发泄发泄,回头可是会出人命的……咱们再等等,等他完事了再过去堵他。”
颇为担忧的老四问道:“叔公,那要是饶依依撑不住怎么办?”
三叔公不屑的嘁了一声:“那就是她命不好,关我屁事!”
两人在黑暗中低声交谈,忽然看到吴雪朝着那边走去。
吴雪手里拿着一个电筒,脚步快捷的来到屋子门口。
发现大门被铁丝给反扣了,吴雪的表情显得颇为惊讶。
看到吴雪已经在解开铁丝了,老四有点担心:“叔公,要不要把那个小妞拦下来?”
“不用了!”三叔公毫不在意的说道:“这小子已经进屋半个小时了,这时候该干的也干了,这个时候让他的女同事进去,正好能撞破他的丑事,到时候我们还多个人证。”
说着,三叔公嘿嘿嘿一阵怪笑。
老四担心的说道:“三叔公,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事情可别闹大了啊……”
三叔公乐了:“能闹多大?难道陈石那小子满世界说自己弄了咱们村的女娃?还是说饶依依这丫头到处哭诉,说她被男人开了包儿?又或者你小子要跑到派出所去说自己坑了陈石一回?”
老四哑然。
三叔公骄傲的挥挥手:“走吧,咱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让饶友香去对付这小子。”
此时,吴雪已经推开门,走进了那间屋子。
农村的电压低,所以房间里灯光昏暗。
吴雪看到陈石躺在地上,似乎昏迷不醒。
比较扎眼的是陈石那个地方很吓人。
因为过度肿胀,已经憋成了紫红发黑的颜色。
吴雪碰了碰陈石:“喂,小陈,你醒醒!”
吴雪的手指刚碰到陈石,就感到他的体温高的吓人。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事情,但是吴雪知道陈石的问题在哪。
这家伙要么吃错了药,要么气血攻心,把他自己给憋坏了。
吴雪关上门,她低头看了陈石几秒钟,然后弯下腰慢慢坐了下去。
昏迷中的陈石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声音。
吴雪咬着牙,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殷红血迹,不禁嘟着嘴低声抱怨:“哼,这个坏家伙,真是让他占了大便宜了。”
虽然很痛,但吴雪毕竟不是饶依依那种十六岁的青涩少女,她的身体机能已经完全成熟,勉强还能坚持的住那种疼痛。
恍恍惚惚之间,陈石觉得自己在做梦,又好像不是在做梦。
昏沉中陈石好像听到吴雪的声音,但他却来不及多想多看。
不知过了多久,陈石终于从睡梦中醒了。
睁开眼睛,陈石发现天花板很高。
自己躺在地上,身下铺了张农家常见的竹席。
吴雪靠在对面的竹躺椅上,一条腿耷拉在椅子扶手上。
女同事雪白的大蹆上,满是血渍和污垢。
椅子边上的地面上也滴落了不少。
干涸的血渍将毛发粘结在一起,看上去一片狼藉。
陈石晃了晃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
昨晚发生的一切,终于回到了他的脑海。
陈石找了床被单,盖在吴雪身上。
不过陈石稍微一走动,吴雪也醒了。
看着满脸惭愧的陈石,吴雪低声嘀咕:“你醒了?你这家伙可把我累坏了。”
陈石苦笑,他拿了杯水递给吴雪。
吴雪没有喝水,反倒是把水倒在下面,然后用被撕碎的裙子去擦拭身体。
裙子上很快就染满了污垢和血迹。
陈石低头说了句“对不起”。
“好了好了,都这样了,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吴雪微笑着说道:“再说这件事情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见陈石的表情颇为不解,吴雪叹了口气:“我的年纪也不小了,家里也没什么亲人,父亲又不知去向,就算不结婚,总该找个男朋友吧。”
看着陈石郁闷加惭愧的模样,吴雪笑着说道:“别摆出这个表情好吧,我又没要你负责……我可是城里人,没准以后找到了父亲,是要回上海去生活的。”
陈石无奈的说道:“可是我们……”
“可是什么?”吴雪在陈石头上敲了一下:“还不许姐姐一夜情啊?”
陈石感激的点点头,他在房间里帮吴雪找了件衣服,两人靠在床上休息。
清醒之后,陈石简单梳理了一下情况,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自己这是被人算计了。
三叔公给他喝的那两口药酒,绝对是很厉害很厉害的健身强肾药。
俗话说入药三分毒,这种大热、大燥、大补的药酒,给三叔公喝是延年益寿,给陈石喝,就是火上浇油了。
如果吴雪今晚没来,估计陈石可能会出现淤血不退、组织坏死,到时候没准要切除的。
陈石喃喃说道:“这些人可真是胆大妄为啊。”
“闭塞山村里的人,经常会有些陋习……”吴雪叹息着说道:“你是不知道,以前还有个村子,动不动就闹‘兄死弟继’的习俗,非要强迫丧偶的大嫂和小叔子在一起,有的女人勉强接受,有的则抵死不从……前几年闹了一个大案子,县公安局的人都过来了,那个村的陋习才算是消停下来。”
陈石皱着眉头说道:“照这么说,他们是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吴雪噗嗤一声笑了:“错误?他们没准还觉得找个小姑娘陪你,是理所当然的待客之道呢!”
陈石沉默片刻,他喃喃说道:“不行!我要跟饶友香好好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