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洲兴奋的走到桑酒的身边,惊喜道:“还是老婆有先见之明。”
桑酒送给他一个无语的眼神,嫌弃:“我没有偷窥的习惯,只是我的办公室向来都会四处装监控,恰好有个监控对准我的办公桌,也刚好可以看到你的办公桌。”
她的办公室有很多机密,所以才会四处装监控,权限只有她可以看。
众人:“!!!”
这样也可以?
简单的解释,让江晓浑身的血液都倒流,背脊骨好似被狠狠地刺了一刀,整个身体都瘫痪了。
怎么会……
她不死心的盯着手机的屏幕。
只见屏幕上的监控录像一直在播放。
没一会儿,傅玄洲就回到了办公室,从他的办公桌上拿了一个盒子就准备出去。
只是,他接触到了盒子,盒子上被她抹了药,一下子就意识模糊了。
由于傅玄洲整个人无力,就朝着沙发的方向走去,还挣扎的拿出手机想打求救电话。
只是手机还没拨出去,人已经晕过去了。
看到这里,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猜测接下来就会出现幕后人了。
江晓已经不用看接下来的画面了,像个失败者一样闭上了眼睛。
她输了。
输给了桑酒。
监控的画面还在继续,所有人的眼睛齐齐的盯着监控的画面。
看见门口走入一道身影,是江晓。
瞬间,傅玄洲的眼底浮现力气,额头更是青筋暴起,气的他抬腿就踹了一脚江晓。
没人注意到傅玄洲的动作,江晓直接被踹到了地上,背后撞击到了地面,疼的她露出一张狰狞的脸,一口血直直的喷了出来。
地上的江晓承受着傅爷的报复,是她活该。
谁都知道傅玄洲不打女人,现在是失去理智了。
没人敢阻拦,还是桑酒拉住了傅玄洲,担心他会失控,安抚:“别脏了手。”
傅玄洲忍了忍,对地上的女人杀了心都有,还是听从了老婆的话。
“老婆,是我没保护好自己,对不起。”他承认是自己的疏忽才会导致订婚宴没有如期举行,还气倒了桑老爷子。
桑酒拉着他的手没有松开,对上他那双害怕的眼神,心底的某处软了下来。
“嗯,下次保护好自己。”
说完,她依旧没松开他的手,转身盯着地上吐血的江晓,神色渐渐地冷了下来。
“江晓,证据确凿,你这辈子的牢底估计是坐穿了。”
以傅玄洲的性子,不可能会放江晓出去,任谁的面子都没用。
这点,她很肯定。
江晓痛苦的卷缩着,好半天都没缓过神,回味着桑酒的话,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
她只能爬了过去,不敢靠近傅玄洲,求饶道:“傅爷,桑小姐,我……我错了,求你们原谅我。”
一边说这话,一边不断地磕头。
被抓进来后,她给江家的人打过电话,也求过江碧凡,可没有人敢和傅玄洲对抗。
所以,她现在唯一的出口,就是眼前的两个人。
没一会儿,随着江晓磕头的动作,地上被磕出了一坨的血迹。
桑酒不同情江晓,要是张秘书没有进来,江晓真会亲到傅玄洲,搞不好会拍一些不雅的照片来威胁傅玄洲。
那时候,她和傅玄洲肯定会闹出矛盾。
她不屑的冷笑,“江晓,没想到你野心还挺大,甘愿做一个小秘书,再一步步的想爬上傅爷的床。”
“可惜了,愿望落空了。”
此话一出,江晓的动作一顿,眼底是惊恐之色。
“你……”
“一人做事一人承担,我们会以你蓄意杀人,以及绑架张秘书等罪名送你进监狱。”
“下辈子好好做个人。”
桑酒将她的这辈子定了性。
对于这个结果,众人没有异议,都是证据确凿的惩罚。
“不,不要……我还这么年轻,我不要在监狱过一辈子。”江晓崩溃的大哭,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再一次的朝着桑酒爬了过去。
只是还没爬到就被人控制住了。
傅玄洲任由桑酒来处理事情,看着差不多落幕,投给警官一个眼神。
江小姐就被人强制带走,哭喊的叫声也渐渐地消失了。
等人后走,桑酒才走到张秘书的面前,见她浑身抖得厉害,心底还是挺难过。
她伸手朝着张秘书的手轻轻握住,柔声:“张秘书,最近这段日子辛苦你了,接下来你和你的家人安全了。”
张秘书的眼底蓄满了泪水,哭声响起,是近期一直累积的情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桑酒将人抱住,直到她肯定是吓坏了。
还险些丢了性命。
要不是张秘书的出现,傅玄洲的后果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谢谢。”桑酒发自内心的感激她的出现,也不急着打断她的发泄,直到她声音哭的嘶哑。
过了好一会儿,张秘书才恢复了点情绪,眼睛哭红了。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的说:“桑小酒,傅爷,我在被关押的日子,听到过对方提到江碧凡,估计这事儿还有江碧凡的手笔。”
身为秘书,她知道江碧凡的身世背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闻声,桑酒和傅玄洲对视了一眼,也猜到了其中的关系。
毕竟事发后,有能力把所有监控给搞到瘫痪,让那段路上的监控变得空白,是需要一定能力才能办得到的。
显然,江晓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桑酒沉了沉眼,响起一次次挑衅的江碧凡,没好气的瞪了傅玄洲一眼。
“你看上的女人,还真不一般。”
酸溜溜的话一出,一旁的秦皙和乔白薇看起了好戏,知道傅玄洲惹到人了。
“小舅舅,我家小酒是介意你和江碧凡合作过。”乔白薇好意的提醒,觉得以傅玄洲的理解能力,估计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秦皙憋着笑,挑眉:“小舅舅,人已经被我控制在皇冠酒店,你舍得把她送到警局吗?”
听着两人玩味的话,傅玄洲眯起危险的黑眸,冷飕飕的发话:“江碧凡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什么舍不得?你快让人送过来。”
求生欲的他发号了命令,再胆颤的注视着桑酒,底气不足的解释:“老婆,我以前眼瞎,以后我再也不和女人合作了。”
当下悔的肠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