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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 作者:烧心红素
  • 发布时间:2023-05-05 12:00
  • 字数:46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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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夏这场病缠绵许久,一直到下一次节目录制都还有些断断续续咳嗽。

这期间,她和丁钰的合作最终确定下来,将会在六月底开启排练。她去新疆参加综艺录制的事情也最终确定,并且买一赠一附赠了俞清时一起参加。这中间,为了给周是的品牌造势,她的私服几乎都变成了周是的设计款,且两人将共同参与上次红毯结束后那位时尚博主的访谈拍摄。

他们分别从中国的两端起飞,降落在喀什机场。因为时间太晚,他们和节目组会合之后入住酒店,第二天再去录制地点。

节目组当然给他们开的两间房,但俞清时还是潜伏进入了秦观夏的房间。

他把药一粒一粒准备好递给她,看她端着水喝完,眉头轻皱:“怎么好得这么慢?这都快一个月了,还在咳嗽。”

秦观夏把杯子放回桌上,抻了抻有些不舒服的脖子,说:“好啦,这么久没见面,怎么一来就皱眉头呢?”她用双手捧着俞清时的脸,两个拇指把他挤在一起的眉头撑平。

俞清时配合的舒展眉头,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好,两只手捏了捏她的后脖颈处,感受到她一缩:“疼啊?”

秦观夏尽力舒展:“可能最近低头太久了。”下午在飞机上睡着了,姿势不是很舒适,加剧了颈椎的疼痛。

俞清时没说话,五指开合着帮她按压,一直到感觉手下的肌肉放松下来之后才停手。

明天去的地方是喀什的一个小镇,开车过去还得四五个小时,说好了要去录制现场吃午饭,就得一大早出门,他们很快就休息了。

第二天11:00,经历四个半小时的颠簸、绕路,以及在很好的天气下不断感叹美景,他们终于可以下车。

进到录制地点需要穿过一条将近一公里的石子路,路旁都是当地的民居。俞清时把行李箱从后备厢拎下来,庆幸道:“还好我们没带太多行李。”这次录制要住两个晚上,其实他们各有一个行李箱,但昨晚他们收拾了一下,把两个晚上需要的东西挑挑拣拣收在了一个箱子里,减轻了现在的负担。

秦观夏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沉重的单反,她走在前面,小心地避过不好走的坑坑洼洼之处,时不时转过头来提醒。

远处,早就看到他们俩出来接应的薛侃和身边三位常驻嘉宾说:“好甜蜜,我都不好意思打扰。”

但她还是狠心地叫了一声秦观夏:“夏夏!”

秦观夏正回头帮俞清时把太阳镜重新戴好,听到她的叫声回头,看清来人后惊喜不已,开心地跑上来和她拥抱:“粒粒姐!”

薛侃拥抱住她,一边提醒她“小心相机”,一边搂着她开心地蹦跶了几下。

“你都没告诉我今天也要来。”秦观夏冲她噘嘴。

薛侃笑:“给你个惊喜嘛。”

常驻嘉宾之一的纪敏达去帮俞清时拎行李,像个人形弹幕一样默默吐槽:“看看这些女孩子,根本就不搭理后面的苦力。”

俞清时一副早已习惯的样子,摇摇头,跟纪敏达推脱自己拎,还不忘提醒秦观夏不要跑太快当心咳嗽。纪敏达争不过他,只好说:“不让我拿,那你让年轻人帮忙拿。”他让出身后的人,是另一位常驻嘉宾贺一鸣。

贺一鸣跟俞清时问好,主动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俞清时没有再争。

纪敏达向俞清时和秦观夏介绍身边的两个年轻人:“康佳、贺一鸣。你们应该有见过吧?”

秦观夏摇头表示没见过,俞清时从她肩膀上把相机拿过来背好,说:“我和一鸣应该下一部戏有合作。和佳佳第一次见。”

几个人往回走,薛侃跟纪敏达说:“我就说她会带相机吧?”

“被你说中了,”纪敏达笑,“果然你更了解她。”

进了一栋两层民居,纪敏达招呼他们和等在屋里沏茶的杜边叶:“杜老师,夏夏和清时来了。”

杜边叶放下手里的茶壶迎出来和两人拥抱。他拍了拍俞清时的肩膀,上下打量他一番,说:“最近挺好的?”又问秦观夏:“录节目很忙吧?”

“还好。”秦观夏把太阳镜卡在头顶,坐在椅子上,“很久没那么忙了,一开始有点不习惯。”

薛侃问:“不是生病了吗?好点没有?我看你又瘦了一圈。”

纪敏达接话:“她输液那几天我去医院看,烧得脸通红。”

俞清时趁机举报:“她根本不听我的,我让她休息两天再练歌,她还跟经纪人和助理一起合伙骗我。嘴上说在休息,其实从早到晚都在那改编曲。”

纪敏达和杜边叶都笑:“是她的风格。”

他们五个是纯粹的老友聚会。纪敏达是国内知名的主持人,十一年前他见证了俞清时以全国第四名出道,又在一年后亲口宣布了秦观夏全国第二名的成绩。薛侃不用多说,当年作为评审就对秦观夏有独特的偏爱,从工作和生活各个方面关心她,俨然以姐姐自居,后来秦观夏生病出国,依然和她保持着联系。杜边叶从演员转型为编剧,创作了不少经典的电视剧,屡次向秦观夏邀约ost,也曾经和俞清时多次合作。

和他们三个相比,坐在角落里的两个年轻人颇为安静,但同为演员,俞清时对两个人还有所了解,唯一不认识他们的就是秦观夏。还好,秦观夏来之前仔细做了功课,也能数出来几部两人的代表作,虽然没有全部看过,但是对一些情节还是能聊几句的。

简单喝了几杯茶、寒暄几句,纪敏达带他们上楼参观房间,薛侃、康佳和贺一鸣跟在后面。

他们先去看了俞清时的房间。他和贺一鸣住一间,卧室面积不大,只有一个衣柜和两张床,但布置得很温馨。

纪敏达问俞清时:“你睡觉打呼吗?”

俞清时摇头,纪敏达幸灾乐祸:“那惨了,一鸣打呼很响的。”

贺一鸣笑着挠了挠头,说:“我给客人都备了耳塞,忍不了的话可以用一下。”

旁边的女生宿舍就是个三人间,粉色的被套和床单,以及粉色的墙纸。

秦观夏一进门就感叹:“我这辈子没睡过这么粉的房间。”

康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夏夏姐,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啊?”秦观夏很惊讶,“给我的礼物吗?我都没有给你们准备礼物诶。”

纪敏达告诉她:“佳佳是你的粉丝哦。她早就知道你要来,但是不知道哪一期会来,每次来喀什都会把这个礼物带着。”

薛侃也说:“等你们的时候最期待的可不是我,是佳佳,每隔十几分钟就要看看村口你们到了没。”

康佳被他们说得不好意思,从行李箱里把一个礼盒拿出来递给秦观夏。

秦观夏知道她性格腼腆,于是说:“我可以带回去看吗?我不想当着镜头的面跟大家分享粉丝对我的爱。”

“当然当然。”康佳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于是,秦观夏跑去俞清时卧室,打开行李箱腾出一个位置,把礼物盒方方正正放好后,重新拉上箱子的拉链,向康佳保证:“我回去一定好好看的!”

吃午饭时,杜边叶问秦观夏:“你今年是不是出道十年了?”

她点头,杜边叶就指着康佳说:“那她就喜欢你十年了。”

“真的啊?”

“对啊,那时候她才16岁,来我电视剧里客串一个角色,就四五个镜头。”杜边叶回忆道,“才高中呢,那时候你比赛的每一首歌她都会唱。”

“你今年26岁是吗?”秦观夏一算,“十年前,16岁,高一……真是很美好的时候。”

康佳腼腆地笑。

贺一鸣说:“我十一年前也很喜欢清时哥的。”

“是吗?”俞清时给他夹菜,“那你当年投票投给的谁啊?”

贺一鸣一愣,尴尬地笑着说出一个名字,引得其他人哈哈大笑——他投给了当年的冠军。

纪敏达安抚他:“没事,他第一你第四,你们彼此没有构成威胁。”

吃饭至一半,纪敏达突然说:“诶,朋友们,我们今天这个阵容很强啊,让我给大家介绍一下。”

他找准几位,面向镜头,首先介绍坐在自己左手边的杜边叶:“杜边叶,我们连续两年最佳编剧奖得主。”杜边叶在演员这条路上并不是很顺利,但他在30岁时果断转型至幕后,以每年一部电视剧的频率进行着高质量产出。他的两次得奖,第一次是《凤凰花开》,第二次是《旋转门》,两部仅有20集的电视剧,稳固了杜边叶在爱情悬疑剧这一领域的顶尖地位。

第二位,是坐在桌子对面的贺一鸣:“贺一鸣,非常优秀的青年男演员,两度提名最佳男演员。”贺一鸣今年30岁,但性格总是有种傻傻的感觉,少年气很足,总让观众误以为他只有二十四五岁。他22岁出道至今,演过不少男一号,相比起许多人,他的演员之路都要顺畅很多。

接下来是康佳:“康佳,青年女演员,童星出道,十二岁就提名了最佳女演员。”今年26岁的康佳是天赋型选手,6岁开始拍广告,9岁被导演发掘去演电影,12岁凭借人生的第二部电影获得提名——是至今为止年纪最小的提名演员。

往中间走,到了薛侃:“这位厉害了,薛侃,从话剧舞台到大荧幕到小荧幕,塑造了很多经典角色,不仅是国内的视后,也拿了二十多座影后的奖杯。”薛侃绝对是“老天赏饭吃”的演员,毕业时只是话剧演员,甚至因为样貌不够精致只能演配角,后来被一部武侠片导演挖走,从此转战大荧幕,拍了很多文艺片;近年来,薛侃在小荧幕上同样活跃,饰演了很多经典角色。

坐在薛侃左手边的是俞清时:“俞清时,当年的第四名,从歌手跨界为演员,去年的最佳男配角。”去年底,俞清时凭借电影《高山低谷》,终于在第三次提名最佳男配角时摘得这一桂冠。

倒数第二个是秦观夏:“坐在俞清时身边这位,是他的正牌女友哈。”这话一出,大家都笑场。纪敏达绷住脸,严肃地说:“别笑!”

他清了清嗓,继续说:“秦观夏,亚军出道!拿过香港劲歌金曲奖、台湾金曲奖、韩国GDA。”话说完,他突然问秦观夏和俞清时:“这是你们第一次合体上这种真人秀综艺对吧?”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再次严肃地面对镜头:“这对晚晴cp是第一次合体上真人秀哦。第!一!次!”他小声地对着领夹麦克说:“这个收视率各位观众还不得替我们冲一冲。”

几个人笑得前仰后合,杜边叶催促他:“纪老师,轮到你了。”

“咳咳,”纪敏达清清嗓子,手心向上横放在自己胸口,正色说,“我,纪敏达,曾获两次金话筒奖,两届金鹰奖最佳主持。”他话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场了。

他边笑边说:“这是我们节目这几季来的最强阵容了好吗?”

杜边叶笑着和他们几个依次握手,煞有其事地说:“感谢各位赏脸啊,让我们这节目录了这么多年,突然有了一种蓬荜生辉的感觉。”

杜边叶和纪敏佳是圈子里的老人了,要说拿奖,其实比不过今天在座的薛侃,甚至比不过年纪更小的贺一鸣,但是在这个更多依靠资历、人脉,资源的行业里,他们受到大家绝对的尊敬——他们都已出道二十多年甚至三十年,在圈子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可能一句话就可以影响一个人的职业前景。

秦观夏自认为不想受这些人情世故的影响,但不可避免地会和这些事情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过,她的排斥仅仅只针对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龌龊,但是眼前这两位,无论是从人品还是资历,甚至对新人的帮助上,都没有可以指摘的地方。

在她的心里,对两位前辈,保持同样的尊敬。

饭后,几个人在村里散步。

杜边叶问俞清时:“这是你们第一次来新疆吗?”

“不是,”俞清时回答,“准确来说我不是。我之前来过北疆,乌鲁木齐、喀纳斯都去过,南疆是第一次。她是第一次来新疆。”

他停下来眺望远方,忍不住说:“这里跟当时拍《燕柳》很像。”

《燕柳》是他受伤前的最后一部电影,尚未拍摄完成剧组就出了事故,搁置至今都没有再重新拍摄。

“山路崎岖,四周有峭壁。驾车很容易出事故。”

秦观夏轻轻打了个寒颤,薛侃发觉,搂住她的肩膀。

【明天要入V啦,感人!最近这一个多月真是体会了“时间管理大师”的滋味……是谁在九点加班结束后依旧要赶稿,是谁在假期间因为没有提前存稿还需要在加班时惦记字数,是谁在用公司巨大的电脑屏幕赶稿时要把窗口缩小,都是我!深切感受到了各位非全职写作的作者都好不容易。

秦观夏是我塑造的比较完整的女主角之一(其他不必再提哈哈哈),最近几年工作和圈内有所接轨,对这些人的实际情况有了一些了解,当然不是全部的,大部分都是我道听途说来的,可能我自我屏蔽了一些美好的or不好的东西,展露出了如今的面貌。我希望能写出一对虽然不完美,但目标明确,有野心也有实力的人,在另一个“职场”环境中实现自我突破——也是我对自己要求的一种投射。即将迎来对五年前往事的揭露,让我们从另外几个人物口中拼凑出这段支离破碎的往事,让它掺杂着一些旁观者的个人情绪影响参与者的心情吧(一些恶趣味)。

感谢大家看到这里,无论你把主角想象成了谁,请记住,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pls!卑微. 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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