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又一次享受了先辈们的聪明才智:万箭齐发,流弹乱飞。鞋带我左躲右闪,在空间一时飞成S形,一时飞成Z形,一时飞成W形,我感觉我现在的情形和飞碟有一拼,要知道在那个时候大家听到飞碟这个新鲜玩意儿,那肯定是莫名的激动,跟吃天鹅肉一样兴奋。
可是到了最后我还是算计不过人家的高科技,有一支箭它死活都要往我的身上吻,没办法,它后台太强硬了,干不过,只好接受了。
我发现我太轻敌了,原来这支箭刚好射入离我的py1cm的地方,我一走起路来,那支箭就像射进我的py一样,让人看了老尴尬了!
特别是小芳芳看见我这样,脸上就有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她几次都想把我身后的箭拔掉,但都被我制止住了。
我只想对她说我的姑奶奶,你就别操这份心了!要是能拔的话,我留着它有什么用?等着返祖吗?这支箭非常特殊,我用神通都不能化掉,不然早就让它“自焚”了,还用得着你来同情?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把别人看得如同小儿科一样……告诉你吧!我这叫“逼迫中受伤”。
何为“逼迫中受伤”?就是在一场实力完全不对等的情况下突然被攻击了!对于赢方而言,这简直就是一个大笑话,而对输方来说,虽败犹荣!
所以,我这次被箭吻小屁屁,完全是事出有因。所以,我不算输!
小芳芳的头脑极不清晰,这还用说,肯定是被无佛手下的人强行打了水。所以,我要带她走,她拒绝了,这不是她的本意,我不怪他。
我想带小芳芳走,但又受了伤,还有那个金刚琢直到现在都没有下落,鞋看见我眼前一堆烂事,终于着急了,“快点打清主意,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想在这里坐一辈子牢吗?”
我的心好乱,不知道下一步到底怎样做?鞋一看我不对付的样子,更急了:“别磨叽了,先逃出去再说。”
这下好像点醒了我,鞋说得很对,先把命捡回来再说其他的事,如果命没了,其他一切都是假的。
“好吧!我们走!”
“那你快穿上啊,光喊有什么用?”
我立马穿上鞋子,在鞋的一阵左闪右突中,没多久,我们就突出了重围,眼看就要逃出那个恐怖的鬼窝时,鞋却掉链子了。
我们只好躲进一个茅房……
“你怎么啦!为何越来越慢了?”
“应该是今天飞的时间太长,消耗了很多能量的缘故!”
“那怎么办?这样我们肯定会被抓住的。”
“对了!你不是很厉害吗?翻一个筋斗就把后面的乌合之众甩得老远啊。”
“不行,我的小pp不受伤了吗?这根该死的箭刚好射中我的法门。”
“哦!你的法门好奇怪哦,在py的一边,还没听说过,为什么不直接是py呢?把那种具有闻屁虫性质的箭拔掉算了,不然,以你现在的形象去见人,太羞羞了!”
“我说,鞋兄!鞋姑奶奶!拔不得!一旦拔了去,我的法门就完蛋了!”
“什么完蛋?你有蛋蛋吗?再说麻烦你长点记忆,不要一会兄弟什么的,一会姑奶奶什么的,我变性这么快?”
“你变性?你有性别之分吗?男人穿上你,你就是男性,女人穿上你,你就是女性……你说,你有性别之分吗?”
“我不要做女人,我不要做女人,做女人整天被男人欺负……”说完,鞋竟哭了起来,难道他被哪个谁欺负过?
养父?
我不由两眼圆睁,对着一处空地说(把养父想象成空地),“我的祖宗,你连鞋也欺负……”
养父:你这不孝儿子想哪里去了,不学好……
我不以为然,只说了一句:“跟你学的……”
后面传来一波一波杀声震天的呐喊声:“这死侏儒咋跑得那么快了?死哪里去了?一转眼就不见,是不是被我们赶着投胎去了?”
追在前面的是一个三只眼的怪物,他们看我隐了身,便请来了一个来装门面的。
三只眼望着我最后消失的地方,突然发出了一阵鬼哭狼啕的笑声,“不要脸的死矮子,竟然躲在女厕所,真是败坏门风……”
这时,黑使出现了,他也看着我消失的地方,头向前晃了两下,眼珠子一轮,轻蔑地说:“他受伤了,跑不了多远,应该就在前面。”
三只眼见黑使连忙行礼,“二把手说得对,那臭小子掉女厕所了……”
接着是一阵哈哈大笑声。
三只眼用手一指,众喽啰便杀了过去。
我被鞋跌跌撞撞的带进了一座茅房后,接着两人互撕了。
鞋:死矮子,你把我带这里来干什么?怎么有一股臭味?
我:不是……是你带我来的呀,你走到哪里,我才跟到哪里呀!
鞋:这地面好臭,你想熏死我吗?快出去!
我:不是……鞋是你,你想走我才能跟着走呀,你如果嫌臭,那你走啊!
鞋:我就是走不动了,走得动还用得着求你?都是你害的,臭死了!
我:这怎么能怪我呢?是你自己带偏了……
正当我和鞋说话的时候,一个女人从一挂厚厚的草帘后面走了出来,她看见我之后,像见了鬼一样惊叫起来,“啊……啊……啊……”
我看见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走过去想解释一下,结果她又是啊啊啊的几声。这时我才明白,原来此女是一个又聋又哑的人,也难怪,我们在茅厕前面大声吵闹都听不见。
当女人走了出去之后,黑使一伙已赶来了。
“臭小子,出来吧!一个大男人待在女厕所很兴奋吗?”
“你养父还能管住那东东,只是苦了一群小蝌蚪,你呢?死都管不住你的那东东,臭不要脸!”
鞋:死矮子,东东是什么?小蝌蚪是什么?
我:别打岔!滚一边去。
这黑使都追到屁股后面了,我还躲在女厕所里干嘛呢!于是乎,我很神气地走出来了。
三只眼立马打趣:“我们守护女厕所的英雄来了,大家呱唧呱唧,或者点点赞什么的……”
这时雷圣窜了出来,皮笑面不笑,“几日不见,徒儿长出息了,成为守护女厕所的英雄了……”
那黑使更绝,操着一副抑扬顿挫的口音,“臭小子的骚根又雄起了,荷尔蒙严重超标啊!”
我一听,全是狗屁。这些喜欢诛心的家伙,说的都不是人话!好还,我的心理素质蛮过硬的,不然早被他们气死了!
鞋:死矮子,我再严肃的问一次,什么是骚根?你有很多荷尔蒙吗?
我:阉货,滚!
鞋被我训了两次以后,终于老实了,不再吭声了!
这人不强悍一点,你永远就是别人手中的一只被捏着的蚂蚁!
黑使搞的第一波舆论攻击刚完,这第二波就又来了。
怎么打头炮的又是三只眼?我不喜欢他,换人吧!然后这三只眼理都不理,一副要把我恶心死的样子,“小屁屁上的东东怎么样啊?怎不拔掉呢?这也太损你的面子了!拔呀,快点拔呀——”
水圣把话接了过去:,“拔什么拔?拔了人家的小命就没了,那是人家的法门,你们哪个这么缺德,唆使箭吻在法门上,还让不让人家活啊!如果死了人,告你们一个黑社会,你们就是再快也快不过枪子儿,都等着吃花生米吧!”
模式切换不过来,这黑使又来阴人了,“我建议为这小子做一个手术,把他py上的伤治一治,这样方显仁义,可惜二位神圣不在,看来,py上的尾巴暂时取不下来了……”
鞋:我首先声明,我是不想讲的,只是我听了他们的话后太气愤了!所以我不得不说两句……死矮子,去揍他们一顿!我全力支持你!
我:揍你个头!你没看敌强我弱吗?瞧你出的这个骚主意,你是想提醒他们来揍我吗?再不闭嘴,我把你的舌头割了!
鞋:突然噤声,同时伸出舌头摸了摸,摇了摇头!叫了一声太可怕了!
“好了,气氛活跃到这个地步,也对得起你了!那么接下来严肃的氛围来了,你是自己束手就擒,还是先打一架,分个输赢才肯就范?”黑使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那个……今天我受伤了,改日再战好吗?”我惴惴不安地说。
“本来也行,但今天我特别想看你视死如归的样子,所以又不行了!”笛圣突然插了一句。
“要不这样,你放过我,我送给你一样宝贝,听说是上古神物,价值连城……”
三圣对视了一眼,不作声。
黑使眼珠一轮,觉得我现在还威胁不了他,于是当场就答应,“如果你的宝贝我看得上眼,这次就放你一马,但下一次碰见你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鞋:原谅我,我又得说话了!因为你说的话太缩小人的脑容量了。满口忽悠,你哪来什么宝贝?
我:真是一个榆木脑袋,你不是宝贝是什么?
鞋: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你是想把我送出去,以此来换取你肮脏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