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朝面无表情。
但此时若非事关重大,他必然不会亲自回禀。
宋玉琅见他欲言又止,便道:“愣着做什么?说下去。”
“是。”
陈焕朝顿了顿,道:“雪钟去了药房,配了一张药方,却是打胎的药。”
宋玉琅盛着香料的手一顿。
“打胎的药?你可确定?”
陈焕朝颔首:“趁着雪钟离开的时候在下趁机记下了药方子,给太师府的长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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