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血迹几乎滴落到了她洁白的衣裳上，方止语确确实实被那鲜红的颜色刺到了双眼。
他喉间像被堵住了一瞬一般，说不出任何话来。
“如何？清醒些了吗？”她问。
“真是胡来。”他抓过她举起的手，从自己的里衣的衣摆上扯下一条布，如从前的无数次一般，在她手上缠绕了一圈，最后绑紧。
“看来挺有效果的，没白疼一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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