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二人同上次一样，从林府出发去了香积寺。
不用像上次一样在半道上花费时间，两人到香积寺时刚过晌午。
燕云熙照旧收拾妥当了，才恭敬地去给林母上香。
林之归在一旁看着，总有些恍惚。
怎么能如此自然呢？像平常夫妇一样，妥帖，细致，没有一点瑕疵。
如一场演绎得恰到好处的梦境，举手投足都事先编排，落在他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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