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抓住最后的稻草。
感知到手中传来的力道，林之归握了她有些打颤的手，拇指指腹按揉着她红肿的手腕，听她再次低语，“是你自己不走的。”
“是，是我自己要留下的。”
林之归顺着她的话答着，想以此抚平她心中的不安，“你撵也不会走。”
燕云熙笑了一声，眼中阴霾化开，郁结在心的情绪稍散，让她的眉目又如往常一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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