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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七)报复

  • 作者:有骨难画
  • 发布时间:2023-04-13 01:15
  • 字数:24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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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别说,范才的反应还是很快的。他闻言不再搭话,而是顺手从身旁的球杆桶里抄出一根高尔夫球杆,两臂一挥,对准颜悦瑶的头就打去。

而后者只是微微一偏头就将来棍闪过,接着反手一抓向后一夺,球杆就从范才的手里到了自己手里。

颜悦瑶用这根球杆正反一边一下打在范才的胫骨上,突如其来的痛让他跪地不起,旁边那人想趁机逃跑却在楼梯前看到一道黑影飞来插进墙内,正是那根球杆。

“我说过让你走吗?你再敢往前走一步,下次它就钉进你的脑袋里。”

这人乖乖走回来战栗的站在一旁,她也不理他,而是一脚蹬在范才的肩膀上,把他从趴着蹬成了躺着,随后道:

“把你那天晚上怎么伤害宋乔雅的事情都一点不落的说一遍,如果不说,相信我,你的后果不会乐观的。”

“我操你妈……你知道我是谁——”

最后一个“吗”字还没出口,他的两条胳膊又各自挨了一下,和腿一样,完全不能动了。

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他被几种手段修理到怀疑人生,直到完全放弃了抵抗;然后就是将原本并不复杂的事情经过再串联起来说了一遍,而这些话都被她用间谍手机一一录下。

在颜悦瑶离开时,范才享受到了和孙澄禾一样的待遇,只不过他作为主犯“料”更足,除了牙都掉了大小便不受控制之外,他的两个膝盖还都被打错位了,这种伤可以到骨科恢复,也不会落下残疾,但恢复的过程会非常痛苦。

至于那个在旁边瑟瑟发抖的跟班儿,则被卸掉了四肢关节,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

当严番再次见到她时,是收到了一个U盘,她道:

“这里面是主犯的录音,他承认了那晚的所有罪行,还有和他一次参与的共犯也都说的很清楚,拿着它去报警吧,让警方做个了结。”

此时距离两人分开不过才过去了一天半,严番半信半疑,等他打开U盘听完录音时,不禁泪流满面,同时也难以置信,他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说过,你等我消息就行,我既然这么说,自然就能做得到。”

“谢谢你。”

严番说完,双膝一曲竟要跪下,但被颜悦瑶一把托住并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只是做了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如果你想感谢我,就抓紧去警局,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吧。”

严番再次感谢,并在当天下午去以录音为铁证告发几名凶犯。

而颜悦瑶则给他留了一个纸条后暂时离开,自己短短几十个小时内把这几个在本地颇有势力的地头蛇折腾的这么惨,他们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倒打一耙之下也免不了要吃官司,所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这个风头还是要避一避。

但严番并没有等来他想要的结果,因为罪证提供时范才和孙澄禾以及其他几名主犯都转移到了澳洲,两边没有生效的引渡条款,这意味着他们将在那边逍遥法外。

倒是有几个从犯落网,但他们并不在乎。

不过对于颜悦瑶来说有一个好消息,就是跑掉的这几个人为了暂避风头也没有高调报复,双方暂时相安无事,为她省掉了不少麻烦。

“是我的失误,如果知道会这样我就应该把他们先集中抓到一起。”

颜悦瑶得知此事后有些气恼,她对严番如此说,而严番则摇摇头:

“你能为我们兄妹做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这不是你的失误,是他们太狡猾了。”

“既然这样,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太纠结这件事,好好生活,好好陪陪妹妹,她心理的伤远比身体上的更严重。”

“那还能怎么办……不管怎么样,我真的很谢谢你。”

“我现在有个建议,你们最好搬出陵湘市,要不然他们肯定会回来报复的,我是无所谓,但你们不行。”

“我是想走,可我能去哪儿?换个城市摆地摊吗?”

“为了安全,还是换吧。”

严番摇头道:

“我不想走,我在这里待的好好的凭什么走,该走的是他们。”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这世上往往没有那么多道理可讲。不过我只是一个建议,走与不走你自己决定。”

最终严番没有离开,而生活还得继续,沉浸在这样的痛苦里的确不是常法,颜悦瑶除了承担了宋乔雅包括将缺失的17颗牙都补上的全部医药费,还花钱请了心理辅导师为她平复创伤,虽然她知道这效果大概率是不会好的,至少比没有强。

之后兄妹二人还收到了赔偿金,但在第二天就是一条恐吓短信,告诉他们这钱有命拿没命花。

与此同时,为躲避惩罚跑到澳洲的那几个二世祖也没闲着,特别是范才,以他只知有我不知有人的性子,这事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要杀回来。

范才和孙澄禾两家都给他俩用上了最好的医疗资源,经过一番不惜成本的治疗,被颜悦瑶打出的毛病总算都恢复了个七七八八,比如被打掉的牙从新镶上新的,大小便问题也在药物的干预下被控制住了。

他们先调查了一番颜悦瑶,但毫不意外的是什么都没查到,背景、家庭、从事什么工作等等,甚至连消费记录都没有,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女人在任何非现金购物后都会用间谍手机入侵后台并删掉有关自己的信息,不会留下丁点的蛛丝马迹。

暂时拿颜悦瑶没办法,目标自然就转移到了严番和宋乔雅身上,后者此时已经出院在家调养,前者还是继续摆摊挣钱,套圈所用的货,都存在楼下一个破旧车棚旁的小屋里,这个屋子是他每月500块租下来的仓库,而停在旁边的还有他每天出摊都要用的电动三轮。

这天晚上,两名男子一路尾随回家的严番,在附近转悠到其熟睡后先用开锁器打开防盗门,进入屋中每人拿着一个喷满乙醚的手帕按在兄妹二人的脸上将他们在睡梦中迷晕。

当两人再次醒来的时候,严番只穿了一条内裤躺在街上,他动了动身子,腰后传来剧烈的疼痛,回头一看,左腰上多了一条粗劣而巨大的伤口,缝麻袋的技术都比这个伤口细致。

他想站起来但疼痛让他无法挺直身子,求生欲的支撑下他沿着这条泥泞的小路爬行了接近一公里才碰见了第一辆车,车子把他送到附近医院时,医生告诉他他的左肾被切走了。

而宋乔雅醒来时发现自己坐在一个笼子里,透过笼子的缝隙她看到周围还有很多这样的笼子,每一个的里面都有一双和自己一样惊恐的眼睛。

周围人说的是她听不懂的话,随后有人用胶皮棍敲打着笼子,打开大门让她们出来,被驱赶着在外面站成一排,接着有人过来像挑选货物一样审视着她们,然后将相中的指出来带走。

宋乔雅是其中之一,她被转运上另一辆肮脏不堪的货车,她再次下车时已经是晚上,面前是一座小房子,房子的每一个房间里都挂着一盏小粉灯,还有一个声音用中文道:

“让妈妈出来看看这批货怎么样。”

这一刻她猛然意识到自己被卖到了国外,而且身份还是一个廉价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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